上官天佑見聞言開口道:“王爺,我爹讓人查了那日宴會的酒水,除了咱們那一桌的酒水放了化功散和迷藥,其它的酒水並沒有問題。”
君睿嵐聞言笑道:“那是自然,你不用說我也可以推測出。照那日的情形,那些黑衣人主要是針對我們那一桌人,看其他桌人,似是並沒有任何中了迷藥的症狀。”
上官天佑接著道:“我爹爹在那群黑衣人消失後,便暗中囑咐管家將那日負責酒菜的一幹人等集中關押在了一起。事後我爹爹前去審問,發現少了一個婢女翠竹,翠竹正是負責往我們那桌上酒菜的婢女之一。”
“奧?那婢女可有找到?”君睿嵐這次終於有了比較明顯的反應。
“那婢女,第二天在花園假山被發現,是被人打暈,捆綁後丟在了假山的小山洞中。”說完,上官天佑望著君睿嵐道:“王爺那邊查到什麼線索沒有?”
君睿嵐看著上官天佑道:“那日襲擊我們的黑衣人,主要刺殺目標是我。看那些人的身手,有些人就是宮中那位的死士,在京城你我二人都見識過。還有些人並不能弄清來曆,隻是那日戴著麵具的男子可以肯定是千言排名第一的殺手。”
“這事又是宮中那位所為?”說到此處,上官天佑有些惱怒,“最毒婦人心,果真不假。”
“事情怕是不會那麼簡單。”君睿嵐看著上官天佑淡淡地道。
“看這情形,這上官府中怕是有那人的內應。那將翠竹打昏放入假山洞中的人應該就是這內應,隻是這人既然有能力往酒中放藥,為何不直接放毒藥,這樣豈不是更省事?”上官天佑有些困惑道。
“敏行,你莫忘記了,與咱們同桌的可有‘聖手’之稱的湯神醫。這世間的毒藥怕是極少有湯神醫解不了的吧。”君睿嵐看著上官天佑笑道,隻是那抹笑容別有深意。
“那些人忌憚湯黎昕在場,不敢下毒藥而隻是下了迷藥和化功散。這迷藥和化功散本來就不易察覺,將我們這些人放倒,再派出殺手,那我們就變成待宰的羔羊了。”上官天佑順著湯黎昕的思路,快速進行分析。事情這樣分析下來,仍然毫無頭緒。上官天佑看著君睿嵐的臉色稍顯困乏,便開口道:“王爺,你先休息吧,敏行改日再來探望王爺。”
上官天佑走後,君睿嵐叫來了談三給他情理傷口,在談三給他處理傷口時,他確思量著上官天佑的話,上官天佑今日所講的情況,倒是讓他微微有些迷惑了,這湯黎昕是否跟這刺殺事件有關呢?回想起,那上官天佑那日異乎尋常的鎮定,似是早就知道會有人來行刺一般,君睿嵐可以肯定湯黎昕定然與宴會的行刺事件有關,可是那日他確實是中了化功散的,是為了迷惑自己麼?代替那叫翠竹的小婢女上酒下藥的人是否與湯黎昕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