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並沒有見到母皇,而是叛軍的首領楚雲崢。
“怎麼會是你?母皇呢?”白惜染怎麼也不會想到是楚雲崢穿著龍袍在她母皇的房間裏等著。
“她死了。”楚雲崢哈哈大笑。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惜染氣急質問道。
“為什麼要那麼做?自然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來的名正言順的皇太女,我也用不著如此焦急,讓她禪位與我,她又不肯,那就隻能讓她死了!要怪就怪你太狐媚了!是吧?薑兄?馬兄?白兄?”楚雲崢笑聲猖狂。
薑兄?馬兄?漠兄?
等白惜染一回神,倏然一雙美眸睜大,這是怎麼一回事?
站在她眼前的竟然是薑少傑,馬哈貼木兒,漠惜寒。
“你們怎麼也在這裏?”白惜染怒急,很顯然她猜測到了一點,這三人狼狽為奸了,看來目標就是她!
“染兒,我們四人達成協議了,讓你做我們四個人的皇後。”薑少傑望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俏臉說道。
“漠惜寒,馬哈貼木兒,你們也這樣想?”白惜染氣死了,她竟然中計了,還真的以為母皇想要見她呢。
“先不說這個問題,誰可以告訴我,我的母皇到底是怎麼死的?”白惜染可不相信母皇的身邊有那麼多大內高手,修真高手,她不可能輕輕鬆鬆的讓楚雲崢弄死的,這其中一定有別的她不知道的原因。
“染兒,你雖然沒有了母皇,但是我們都會好好照顧你的!”漠惜寒壓下她上次匆忙潛逃的怒火,柔聲勸說道。
“漠惜寒,你最沒有資格了,因為是你害死了司馬玉軒,我知道,那肯定是你害的,我恨你!”白惜染想著先擊破一個是一個,如果實在不行,就自毀功力和他們同歸於盡,她也不想委曲求全。
“染兒,這你就錯了,司馬玉軒是東楚的暗線首領,他知道了太多,東楚的新帝不容於他,才去瓦剌買了很多濕魂草,暗中給司馬玉軒服下了,所以司馬玉軒才……”漠惜寒將自己所查到的司馬玉軒的死因給說了出來。
“我不相信,漠惜寒,你真能拍胸脯保證司馬玉軒的死真的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嗎?”白惜染冷冷的視線瞟了他一眼。
“這……有那麼一點關係。”漠惜寒在心愛女子的注目下,低聲呐道,他其實心中也有愧疚。
“哼!”白惜染瞪了漠惜寒一眼,接著她的目光淩厲的看向馬哈貼木兒。
“馬哈貼木兒,今兒這事,怕是你一手促成的吧?”白惜染猜測楚雲崢之前對自己可沒有那麼強的占有欲,更何況兩人還是有血緣關係的同母異父的兄妹來著。
“染兒,你真聰明,不愧是我女兒的母親。”馬哈貼木兒笑的得瑟,想他終於得了瓦剌攝政王的位子,還有嬌妻小女多好啊,人生如此,算不算圓滿?
“我可以答應,但是楚雲崢他不行,第一,他是害死我母皇的凶手,第二,他是我同母異父的兄長,我如何能當他的妻子呢?”白惜染冷冷說道,眼神看向楚雲崢,是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