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上午時分,一道紅光一閃而逝,打破了試練之地三天以來的平靜。
此時的牧凡依舊走在去往試練中心的道路上,左前方十裏處左右紅光一閃而逝,牧凡知道第一塊令牌出現了。
牧凡沒有搶奪第一塊令牌的心思,因為所有參加試練之人隱忍了三天令牌總算出世了,這前幾天的搶奪一定非常激烈。雖然自己有自保的手段,但是一陷入搶奪的旋窩可就身不由己了,難免命喪當場。
雖說不打算搶奪這第一塊令牌,但是前去看看總是無妨的。牧凡運起蕩波步,向著紅光出現的地方飛奔而去。第二層的蕩波步,十裏左右一炷香便可到達。
紅光泛起的時候,趙慶欣喜若狂,因為紅光就在他身側的百米之內。激動的趙慶連忙趕到令牌處將令牌拿起。趙慶知道紅光一現所有人都可以看見,此地不宜久留。可是還沒等趙慶將令牌揣入懷中變故就發生了,一道劍光一閃而過。之間趙慶的頭顱便離開了他的身體飛向遠處,趙慶的眼神也從剛開始的喜悅轉到迷茫在到頭顱落地時的死寂。
揮出這一劍之人正是走在牧凡前方的那名身穿獸衣的男子,紅光出現時他就在五裏之外,當他趕到紅光閃現之處剛好見到眼前之人拾起令牌,便揮出一劍將這人斬落劍下。獸衣男子揮劍斬殺眼前之人眼裏沒有一絲波動,殺人對他來說仿佛家常便飯。
獸衣男子拿起了已死的趙慶手中緊握的令牌揣進了自己的懷裏便要像遠方急馳而去。一道白光一閃就到了獸衣男子的眼前,是一柄雪白的飛刀。
獸衣男子眼裏沒有慌張,出劍,飛刀落。緊接著一道人影也來到了獸衣男子的麵前。一身白衣,手持折扇赫然也是那幾位一階高級強者中的一個。
:“放下令牌,不然你走不出這裏。”獸衣男子聽見這話眼神依舊沒有波動,揮劍朝著白衣男子斬去。
白衣男子運起步法躲閃開來急忙說到:
“就算你可以打贏我,但是我們同屬一個境界你也殺不了我,後麵的人馬上也會趕來,你帶不走令牌的。不如就此賣給我一個人情,後麵有機會我會幫你搶奪一塊令牌的。你看可好?”
獸衣男子並沒有因為白衣男子的話而猶豫,繼續揮劍攻擊過去。白衣男子的武器是飛刀,屬於暗器的行列,並不擅長近戰。如今對於獸衣男子的攻擊白衣青年隻能一味的閃躲,連發出飛刀的機會都沒有。幸好這白衣青年也會一種身法武法,不然早已身隕在獸衣男子的劍下。
久戰不下,獸衣男子開始著急,如果在不結束戰鬥一會有人趕到,自己在想拿著令牌安然脫身就晚了。此時獸衣男子也不顧得藏拙了,身形一閃就出現在了白衣男子的麵前一劍揮出“殘雪”
白衣青年沒有想到獸衣男子剛才竟然還有藏拙,此時獸衣男子的劍已經來到自己的麵前。想躲是來不及了,隻能避開要害。反正也避開,白衣青年從腰下掏出飛刀像獸衣男子射去。獸衣男子如果不躲飛刀,這一劍會刺中白衣青年,但是自己也會受傷。
獸衣男子的麵容沒有變化,手中的劍將白衣青年的肩骨,紮了個對穿,可自己的小腹也被飛刀射中,所謂兩敗俱傷。
牧凡運起蕩波步一路直上,趕到紅光處剛好見到獸衣男子與白衣青年兩百俱傷。牧凡猜到這第一枚令牌一定在他們兩人其中的一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