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瓊轉身看著淩蕭,見他穿著五峰派的獨有服飾,想來便是五峰派的弟子,便由剛才的閣下變成了師兄。
“哦?你不認識我?”淩蕭眉毛一挑,好像很驚訝似得,疑問道,想想也是,這具身體本來的主人一直在五峰派長大,居然很少有人認識他,這倒是在淩蕭的意料之外的。
聞言,李瓊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說得好像我應該認識你似得,也不看看你現在啥樣子,頭發被雷擊了,卷得跟雞窩似得,一臉泥土,渾身黑糊糊的汙漬,也不知道是掉到哪個茅廁裏麵去了,嗯,貌似從茅廁爬起來之後還忘了洗澡,這不,那啥都幹了。
不過當下可不敢大意,這個乞丐似得少年自己竟然有些看不穿,據說有點高手就是有特殊癖好,沒事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喜歡扮豬吃老虎,於是獻媚道:“李瓊愚鈍,還望師兄點明。”
“嗯,好吧。”淩蕭仰著頭,負手而立,目視前方,背直如槍,傲直挺拔,剛強有力道:“咳咳......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自五峰派冠冕峰五長老座下第二弟子淩蕭是也。”
“哦。”聽得這話,二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原來的淩蕭師兄,久仰大名,如雷灌耳啊,今日一見三生有辛,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麵,見麵更盛聞名啊!”
“嗯嗯,李瓊師兄所言極是,淩蕭師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一表人才,武功蓋世,實乃人中豪傑,我輩風範,我等佩服。”聞言,李瓊身旁的青衣人也是一副英雄所見略同的表情,附和道。
殊不知二人在說這話的時候,那張豬肝臉卻是猛地抽搐,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五味雜糧啊!
這三人在這邊拍馬屁拍個不停,一旁的蘇維和萬人擋可就不得了了,隻見蘇維見得這般場景,要死說他剛才那表情像是看見一個少婦在換衣服的話,那麼現在這表情就像是看見了一大群光溜溜的花姑娘,嘎嘎嘎嘎...而在不遠處的大師兄萬人擋更甚,隻見他剛開始還一臉疑雲,然後則是滿臉震驚,最後直接雙眼一睜,兩腿一蹬,口吐白沫,來了個*似得經滿,直接昏闕而去,我二師兄啥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你讓我這做大師兄的情以何堪,你讓我這小心肝如何受得了?你沒事裝啥*啊,你大師兄我都沒裝*,你倒是在我麵前裝去*來了,什麼玩意兒啊,唉,禽獸啊禽獸啊!
那邊淩蕭則在極力挽救萬人擋,沒辦法啊,誰叫他給別人命根子上來了一拳,你說你技不如人,挨頓打也就算了,非要來招什麼菊花凋零的臭屁功夫,這下倒好,若是惹怒了兩位,我倒是能逃掉,但你們能行嗎?人家實力比你們高出那麼一大截,他麼的,淩蕭是越想越氣,怎麼重生後竟然遇到這兩個貨色。
“嗯,那哈哈過獎過獎。”淩蕭此刻也是被二人拍得飄飄然了起來,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輕了幾斤,這貨是越聽越如戲,竟然用手撫了撫毛都沒有一根的下巴,裝出一副得道高僧,道貌岸然,高深莫測,看淡人世浮沉的猥瑣樣子。
“那我二人便先行告辭,改日再來拜訪。”說罷便向外退去。
“哼,打傷我大師兄,這就想走了嗎?”突然淩蕭冷哼了一聲,一聲劍鳴響起,銀光閃過,淩蕭手握長劍,直指二人咽喉,劍尖停留在二人喉頸的前一寸,悲痛欲絕道:“你們看看,我那苦命的大師兄,實力還在我之上,但派內和諧,不忍心傷害二人,便忍辱負重挨你們一頓毒打,現在口吐白沫,人事不知,唉,可憐我大師兄的一片良苦用心啊。”
淩蕭明白,現在已經起到了震懾的作用,怎能就這麼放其二人回去呢,不留下點東西實在不是我淩蕭的個性啊。
“啊。”二人驚呼了一聲,這變臉比變天還快啊,眼珠子往下轉了轉,看著那柄透發著赫赫森光的劍鋒,一滴滴冷汗不斷的從臉頰上劃過,滴落在劍鋒上,清楚可聞,手中握著的那玩意兒,一個沒忍住,一股齊發,噴射而去,隨即一股尿臊味飄散而出,若不是有褲子隔開,指不定要噴在那張大嘴巴的蘇維口裏。
淩蕭眉頭一皺,剛才溫文儒雅的臉瞬間冷了下來,眼神中一股肅殺之氣籠罩這二人,厲聲道:“生死的界限就像劍刃與咽喉間的距離,進一寸死,退一寸生,兩位都是聰明人,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怎樣拿捏這其中的尺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