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對了,蘇伯特弟弟現在怎麼樣了?菲雅姐姐。”
“他還好,隻不過病情比去年加重了一點。”
說到這裏,安琪兒漂亮的金色睫毛下透露出一種淡淡的哀傷。
阿留斯注意到了,沒有再提及,生怕這位漂亮的可人兒哭出來。
“哈裏斯老爺爺還好吧?”
“那個臭老頭,整天把他的孫子當成寶貝一樣去尋找,最後還不是宅在家裏喝著他最愛的低劣麥酒。”
“嗬嗬,幾年不見了,當年的小丫頭也變成一個可愛的天使了。”
聽到安琪兒善意的取笑,阿留斯很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氣鼓鼓的嘟起了嘴,心裏想著菲雅姐姐當年還不不是一樣是個大不了她幾年的小丫頭。
“菲雅姐姐,這次那位殿下又要你出來幹什麼呢?”
說到這裏,阿留斯從安琪兒懷裏掙脫出來,用好奇的目光望著這個比她高了幾公分的金發少女。
“夏克殿下叫我來保護一個人,就是你們分部前個月彙報上來的那個人,他人呢?”
說到這裏,阿留斯有些驚訝了一下,隨後沉默了下去,像一個犯了錯誤的人。
“怎麼了?”
“那個,菲雅姐姐,關於她的事,我們一會兒再談好嗎?”
“嗬嗬...小丫頭,你是不是犯了什麼錯誤啦...”
安琪兒表情有些揶揄地盯著阿留斯想要避開的小臉,似乎要從她的表情中搜尋什麼線索。
“沒有啦...隻是...我們換一個地方談,行嗎?菲雅姐姐,我好像發現了一些什麼。”
阿留斯小聲嘀咕,讓安琪兒疑惑半天。
“好吧,你這小家夥究竟要說什麼,不如我們先去你的住宿談吧。”
“真的!”
聽到安琪兒的這一句話,阿留斯心情好的就差蹦起來了。
當四周從黑漆漆的一片轉而變為亮敞的地方,人都會想到什麼,對,沒錯,安全感!當姚舜炎像一個挖煤的礦工從深井底下氣喘籲籲地爬上來的時候,似乎就感到了,自己果然不太喜歡純粹的黑暗啊,當然,純粹的可以把人眼睛刺瞎的光明,他也不太喜歡。
“累...累不死...我的。”
姚舜炎說著一些嘲弄自己的反話,用盡全力翻著井邊的圍牆,雙手的刀與劍便握不住的掉在了地上,他人也在翻過之後,累的如狗一般,直接滾在地上大口喘起氣來。
為了節約內力,他在上爬途中,一直沒有用能量轉換,經曆布約爾事件後,他才知道,他必須隨時隨地積攢力量,以應對將來說不準就闖到了的大禍,所以為了爬這個大至接近五千米深的井,他一點內力也沒用,但結果就是他差點累得要死,這簡直就是大約爬了一半的珠穆朗瑪峰啊!
用盡最後力氣將散落在周圍的七星龍泉劍與歲祖寶刀收回納玉中以後,便躺在地上發起癡呆來了,任由壓榨過頭的身體拚命呼吸排出壓力以及感受這一過程帶來的眩暈。
“好想出去呀,這個地牢實在太壓抑了。”
眼睛正對著懸掛在半空中垂直的鏈條,上麵生鏽的痕跡幾乎清晰可見,由於視覺上垂直的鎖鏈對於躺著的人來說,是橫著的,所以井洞內輕微的冷風引起的細小晃動,姚舜炎都能輕易捕捉得到。
忽然,在模糊的視線內,一個哭喪著臉的黑影突然出現在了麵前,說是哭喪著臉,不如說是笑著,因為這個伸著脖子戴著禮帽的男子是從視線的上方闖入的。
“終於找到你了,阿斯耶先生。”
臉色蒼白的克爾正對著驚大眼的姚舜炎,正用戴著白手套的左手捂著偷笑的嘴。
在姚舜炎還沒爬出深井之前,克爾就在四處尋找到它他,根據許多線索來到幽禁密所,可還是找不到他想找的人,倒是有個叫道澤爾的年輕人,告訴他,有人落入井裏了。
落入井裏的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不太確定,不過那個年輕人資質不錯,叫人強行把他拽了出去外,就沒什麼發現了,相信那個貴族也會因為“魔鬼範布勒”的名頭而有所收斂。
就在他焦慮的思考,井中出現了一些異響,讓克爾警覺起來,壓低了自己的聲息,直到發現一個麵部表情十分苦逼的黑發青年從圍牆邊探出來。
“你是誰?”
姚舜炎悄悄準備了起來,決定隨時轉換內力,情況不對時先發製人。
“別慌,阿斯耶先生,我不是對你不利的人。”
“那你是誰?”
姚舜炎可不相信你說對我不利,就安之泰若了,《靜心本源訣》先行運轉了起來。
“你剛進入學院,就遇到這種糟糕的事情,我代表副院長向你致歉。”
克爾很是風度的鞠了個躬,微笑著說。
“副院長?”
姚舜炎先還沒什麼反應,可很快,他就蹭地一下,不管站沒站起來,就開始雙腳亂蹬,慌慌張張的移動起來。
“救命呐!救命呐!”
克爾無奈的流著冷汗看著姚舜炎被副院長名號嚇壞的奇葩行為,取出毛巾擦了擦汗。
“副院長為表示歉意,讓我安排你先加入學院的集訓中,至於雜役一職,恐怕還有待商榷,不過,放心,你最終會接受到本學院最正統的教育。”
克爾還是保持一貫的微笑,很有禮節的向姚舜炎解釋道。
“學院集訓?”
這一關鍵詞語讓姚舜炎冷靜了下來,集訓中好像可以鍛煉自己,又不會違背組織的安排,而且......
隨即姚舜炎的眼睛亮了,仿佛大筆經驗、金錢、地位就要接踵而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