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不是一般的熱,連林莎這樣在公車上都能睡著的豬也被打敗了。
趁今天晚上涼快,決定出走一走。走出胡同的拐角處就是一片法國梧桐,聽說這裏原來是高檔妓院,在明朝時,這個大院叫蘇家大院,有名的妓女蘇三(玉堂春)曾在這居住過。就是不知道梧桐是在哪個時候中在這裏的。聽著旁邊的知了吱吱的叫著,卻讓人莫名的心安。風簌簌的把葉子吹掉了,林莎就想,幸好我媽不是清潔工。林莎突然想起一句曾看過的句子‘葉子的離開,並非樹不曾挽留,並非風一味追求,而是它向往自由’
“對啊,如果我也是葉子多好啊,可以追求自己的自由”林莎邊揣著道上的殘葉。想著林雪梅,林莎笑了。笑現在的自己多矯情啊。
“我說,你丫的不能喝就別喝這麼多啊,多糟蹋那洋酒啊,小倪子,不是我說你啊,人家那叫什麼,叫什麼貴妃醉酒呢,知道你丫是那被人寵著的命,但是也不能讓我來伺候您老吧!哎喲..我的媽啊..我說那個朱銀智,你丫的也不能這樣殘害我這..這什麼..十八一朵花來著吧,啊!把這麼大個活死人給我供著”看著章佳呲牙咧嘴的背著昏迷不醒的韋倪,朱銀智也很不好意思的,也想過要去接手這個活菩薩,但是一看韋倪那衣衫不整的樣子,朱銀智就會從耳根子一直紅到脖子上,“那個,我還是幫你們拿包吧!”呢喃著往前走。
“哎喲..我的腰喲!要是明天你丫的不報答我的恩情,就等著去削發為尼吧!哎...那個朱銀智,你丫的..還在這幹嘛?不會是想留下來..恩?當個護花使者吧!啊...?哈哈...”章佳很不淑女的在沙發上仰躺著...
朱銀智在給了章佳幾個白眼,轉身離開了,朱銀智是不好意思說他天生是個路癡!和錢麗她的朋友不過認識幾個小時,也就聊得開了,看來是同道中人。
可是,這裏的梧桐樹怎麼這麼多?剛才來的時候好像沒看見。該往那條胡同走啊?
“我在這個夏天遇見一個很幹淨的男人,身上帶著一點點沐浴露的味道,好像還有點酒味,身高比章佳她們打擊是得了侏儒症的160個子高個二三十厘米的樣子,在他走向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十八年的單身生涯是該結束的時候了,在他問路的時候,露出了一擺幹淨整齊的牙齒,我知道,今天的決定是正確的,就是他了。可是,我忘了問他姓名..他的家庭住址..他的愛好..他在哪上學..家裏有幾人..”在這個夏天的傍晚,林莎在日記中這樣寫道。
“林莎,你丫的那天不去就是你的損失了,你丫的你不知道,那天我們可是人氣旺得冒泡啊!你丫的不知道,那個錢櫃啊,哎..給你說啊,老娘唱歌的水平可不是蓋得啊....”
“行了,行了,您老把您的口水收著點吧,雖說是不要錢的,但是您老也要看一下,我接不接受啊!”周一的一大清早,林莎就忍受章佳的摧殘。朋友就是用來摧殘的,這句是她們一致的觀點。
“黑,你丫的還真吹的起勁了啊?就你也是那麥霸?不過就是搶麥的時候比較凶猛,你說你都把那麥給霸占了,人家還能和你這個金剛搶?”錢麗在旁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終於澄清了事實。
“.....”章佳無語了。
“親愛的女同胞們,本人林莎要鄭重宣布一個事情啊,我啊,告別單身生活了!”
“不會吧,花兒就這麼開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錢麗在一旁驚訝的對韋倪說。
“錢麗我操你大爺的,說什麼呢,我...現在不和你貧。”
“那個男的叫什麼啊?哪個學校的?人品怎麼樣啊?”還是韋倪最會關心人了,你說,一小白兔,咋就掉入林莎她們這夥狼群裏了呢?
“我也想知道啊,忘了問。嗬嗬....”林莎知道注定這事是會被章佳錢麗她們笑上一段時間的。
晚上回到家,看見林雪梅今天提早回來好像比平常回來的要早,林莎就奇怪了,她平常不是不到
十點是不回家的嗎?今天怎麼這麼早?現在才下午5點多!更奇怪的是,她竟然在那坐著一言不發?難道這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征兆...看來還是要躲得遠遠的好...
“那個女人...”當林莎就要進屋的時候,林雪梅突然在那嘟嚷起來,幸好不是叫她,林莎的心都提在嗓子眼來了。可是那個女人是哪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