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非散,你好不要臉,自降身份,要和小輩過不去!”青衣道人穆朝陽見魂非散把目光瞧向了梁天林白雪,自然知道他打著什麼主意,原本淩琅道人被殺,已是己方損失,更是在修仙一道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現在若修仙一道兩大年輕高手,再被殺,那修仙道的顏麵就丟盡了。
青衣道人穆朝陽連忙傳靈識給梁天林白雪道:“你倆快走,速去師門搬救兵,遲了大事不好,隻怕我和你大師伯,都有危險!”
“宵小小輩,也能在我麵前逃脫?”血宗宗主魂非散見梁天林白雪要逃,窺笑道。身形一閃,又待追殺。
青衣道人穆朝陽一把攔住,道:“要殺他們,先過我這一關再說。”說著便自損功力,全身冒起一陣青霞,顯然是拚命了。
魂非散鬼笑道:“昨日廢物,今日照樣是廢物,你以為自損功力,暫時提高道行,便能阻的了我?”
遠處跋拓石卻是提醒道:“血老鬼,莫要小瞧於他,他現在手上有一柄上品靈器,你莫要著了他的道。”
魂非散笑道:“嘿嘿!那當真好極,我先耗完他的功力,再取他靈器,上品靈器,可是不大多見,修仙一道當真舍得,連一廢物都給上品靈器。”
穆朝陽青著個臉道:“有本事盡管來取,貧道在這等著便是。”說著,短劍一揮,身體化為青光,要近身和魂非散一戰。
魂非散修的是修魔道種血大法,詭異妖豔,近身攻擊就差了些,但他亦是不懼,青衣道人穆朝陽隻是暫時提升道行,能夠支撐的了多久?
魂非散身形一晃,避開穆朝陽的攻擊,從身上取出一物,乃一紅色血珠子,血紅血紅,像是要滴出血來,有名乃曰:嗜血珠。可不是什麼上品、極品靈器,乃是天地所生的妖邪之物。
魂非散取出嗜血珠,整個人變得更加詭異,仿佛渾身罩在一片血霧裏,聲音笑起來跟一個鬼似的。
魂非散鬼聲鬼氣的說道:“穆朝陽,本宗主今天不僅要取你的上品靈器,更要你取的元嬰真魂!嘿嘿!嘿嘿…”
“嗜血吞魂!”魂非散身上血霧化為一個骷髏頭,發出鬼泣一般的聲音,吞向穆朝陽。
穆朝陽連忙躲開,他可不敢像撕‘鬼公子’鬼泣那招‘血噬天下’一般,把整個骷髏頭打的粉碎。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魂非散鬼叫一般的聲音又響起,道:“躲得了一招嗜血吞魂,我看你拿什麼來躲這招‘血布長空’!”
魂非散放出的那個骷髏頭,陡然化作一片血霧,罩在穆朝陽周圍,隱約有鬼魂漂浮在其中。
見此,魂非散鬼笑道:“說你是塊廢料,還需我動手,浪費時間!”
突然,血霧劇烈的震蕩了一下,一道青光閃爍其中,緊隨著一聲怒吼,青衣道人穆朝陽從血霧中衝將出來,披頭散發,身上閃爍的青光,已然淡去很多。
吃了虧的穆朝陽,豈容魂非散再施道法,身體一貼而上,緊隨魂非散左右。
而另外一邊,修魔道刀、槍、毒三大宗主對上修仙道朝陽宗宗主賽東陽,占盡上風,卻拿賽東陽沒轍,賽東陽身上有極品靈器護體,非一般上品靈器便能破開,他隻需專心防守,便立於不敗之地,時不時還能還上兩招。
見此,毒宗宗主胡煙南道:“刀老鬼,槍老鬼,你們兩個脫住他,我去取隕石,咋們拿了隕石便走,和這頭烏龜鬥,我們要鬥到什麼時候去。”
跋拓石道:“正是如此,毒老鬼,速去取石,別晚了又生變故,這裏有我們,大可放心。”
朝陽宗主賽東陽聽說他們要取隕石,頓時大急,再也不能心平氣和的保持防守狀態,正欲反擊。
見賽東陽起了變化,修魔三宗主頓時露出笑意,一副詭計得逞的樣子。
賽東陽身形剛動,槍宗宗主蕭乾便從身後,一式“刺破長天”,直捅賽東陽身後腹部,丹田位置。
刀宗宗主跋拓石則身形一躍,高眾人許多,一式“石破天驚”,臨賽東陽頭頂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