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歌劇院一片寂靜,台上的李雲修那洞穿金石的嗓音讓整個歌劇院都靜止了下來,普通的學生吃驚於這個全校有名的差生居然會用意大利語唱歌,而那些當行之人,尤其是那位中央音樂學院的許教授更是激動的不能自已!
自從那位擁有世界最漂亮嗓音的高音c之王去世之後,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親耳聽過這麼動人的聲音了,更何況這是在一個籍籍無名的學生口中聽到!這一曲子已經完全過了自己的水平,絲毫不下於任何世界級別,這是一個天才,毫無疑問!
台上的李雲修這個時候卻猛然驚醒過來,他從剛才那種恍惚的狀態中掙脫出來,然後才聽到自己用一種很陌生卻明白意思的語言在歌唱,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中邪了吧!李雲修在台上一慌歌聲立刻停止了下來,然後一種奇特的明悟從他的心中升騰起來,他二話沒說直接從舞台上跳了下去,衝著出口就奔了出去。歌劇院的諸位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看著他穿著不太合身的燕尾服直接跑向了歌劇院的大門,然後一聲門響衝了出去。然後許教授這才反應過來,叫道:“他怎麼跑了呢,後麵可是還有一個連續四個胸腔共鳴的高音c呢,這小子叫什麼名字,一定得給我找到他!”
舞台之下的秦曉旭和羅利也是目瞪口呆,這個家夥怎麼一直都這麼出人意表的,這種場合唱著歌居然也說跑就跑了。羅利提著李雲修的背包有些不知所措,他是真想出去追上李雲修,好好的詢問交流一下,可是看他剛才急匆匆的樣子誰知道他跑去了哪裏,而且比賽也沒有結束,下一場就是他的了!至於那套名貴的燕尾服倒真沒被他放在眼中,對於歌唱事業的熱愛讓他覺得一定要好好的向李雲修求教,等著比賽結束立刻借著送回書包的理由去拜訪一下,或許他有一位音樂大師在指點,否則單憑資質也不可能唱到這種程度。
李雲修沒有任何心思去理會任何人,自己臨時退場會不會造成什麼後果他也絲毫不顧忌,推開歌劇院的大門衝出去便招手停下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急聲道:“去明桂街,快一點!”。司機看了看他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很愉快的應了一聲踩下油門就向前衝去,一路上還不斷的詢問一些問題,什麼歌劇院是不是要排演新劇目之類的。李雲修哪裏有心思去敷衍他,索性後仰在靠背上閉上了眼鏡,司機也識趣專心的開車。
當時在台上清醒之後李雲修本來以為自己是中邪之類,可是接著就從自己的手上感應到了那枚戒指的存在,同時也明白過來,正是這枚戒指讓自己輕鬆的唱出了那意大利民歌,同時還讓自己擁有了意大利語言的能力;不過並不是代表自己戴上它就可以隨時使用這種能力,需要用精神去征服它,而且非常變態的是自己竟然無法摘下它,除非完全掌控之後才可以。征服這枚戒指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李雲修覺得自己的精神可以感覺到的在迅消耗,同時有一種疼痛逐漸的開始從頭部開始蔓延。手上的戒指在著光,而且越來越強烈,現在隔著手套也可以清楚的看出來,自己身上的疼痛也快要忍不住了,無論如何這都不能暴露在其他人的眼中,所以這個時候最佳的選擇就是回家!
強忍著越來越激烈的頭疼將出租車司機打走,關上房門的瞬間李雲修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滾到在了地上,從小到大哪裏承受過這種疼痛,似乎隻有使勁的用頭撞擊地板才能讓他稍稍舒服一些,沒一會他迷迷糊糊的現眼前似乎有紅色的液體。竟然將額頭撞破了,不行,不能這麼下去萬一昏迷過去再流著血恐怕自己要死在這裏了,他將電話捏在手中,終究還是猶豫要不要打12o,手上戒指散的白光越的明亮了,好像手上戴著一個一百度的白熾燈泡。直到最後昏迷的一刻,他終究還是沒有撥打那個號碼,每當關鍵的時候似乎他總是向賭博的那個方向前進!就在李雲修昏迷之後,他右手中指戴著的戒指光芒開始逐漸削弱下來,本來戴著的手套完全的破碎開來,露出了手指和戒指,精鋼銀白色的戒指上一個外國大胡子的頭像樂嗬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