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民沒有想到,自己盜用了曹七年後對付馬超的計策竟然進行的這麼順利,而更沒有想到,曹昂會絲毫不貪功的將功勞都歸結於前者的身上。
然而可惜的是,曹安民即使如此,卻依然沒能改變曆史,曆史的車輪殘酷的碾壓過曹安民的身心,而前者隻能如螻蟻般地沉默著,縱使萬般不願,也擋不住曆史的滾滾紅塵。
第一次,曹安民有了卑微的感覺,他發現改變曆史,不是這麼簡單的。
不過至少邊還沒有得到徐州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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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中的信封念完,程昱的臉上同時浮現出一抹驚愕,陡然看著周圍的眾人,卻見眾人,也是同樣驚訝的看著自己。
這時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主位之上,然而此刻的他卻也是換了一副麵容,語氣也有些驚訝,“任城一戰,不失一兵一卒便輕取城池,竟然是曹信獻的離間計……”
一旁文臣首位,郭嘉此刻也不知從何處拿來一折蒲扇,與眾人不同的,不時微笑著搖著蒲扇,緩緩說道:“主公,經此一戰,曹信確實非外人所言,前些rì在機緣巧合之下,嘉曾有幸,與蔡邕蔡先生為伍,卻是偶然遇到一奇怪男子在府門前吟詩,卻是打聽之下原來就是那個曹信,就連蔡先生也對其詩句讚不絕口。”
到對方的話沒有反應過來,隻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又是問道:你之見,此任城一戰如何?”
前者話音剛落,那原本輕輕搖動的蒲扇卻是突然在空中一滯,臉上浮現的笑意同時收斂,看著前者,郭嘉頓時嚴肅的說道:“但觀任城一戰,可見此人頗懂兵法上,上兵伐謀的道理,曹信此人雖行事乖張,卻是暗藏韜略,嘉以為此人……實有韓信之才啊。”
此言一出,滿堂又是一驚,卻不想這郭嘉竟然將區區兗州阿信比作韓信之流,頓時引來眾人一陣的搖頭與議論。
而曹然外表上依然看不出什麼表情,然而口中卻是帶著疑惑,說道:“可當rì宴席之上,奉孝你也看過了,他竟然都能說出陶謙會殺了我父此等愚蠢之言?即使此次任城小勝,我也難以讓曹信堪當大任啊……”
“或許是曹信乖張所故……”
然而郭嘉正要辯解,卻是忽而聽到議政廳外,又響起一聲呼喊來。
可這一次,來的不是哨騎,竟是府中長史曹德。
“主公~,主公啊~”
一聲悲泣,此時盡皆驚醒了眾人,卻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環繞在曹心間,當下便又是從主位上站了起來,邁步快速向著廳外走去。
而眾人見主公如此,雖不明所以也紛紛跟上。
故如此驚慌!?有何事稟報?到近處,在門口順勢扶住剛要衝進門來的曹德,卻是見對方已是滿臉淚痕,心下詫異的說道。
此時同樣看到曹臉,曹德卻是踉蹌一聲,臉上的悲痛更加劇烈,望著前者哭泣道:不聽安民之言……父親、他……”
“什麼?你說什麼親他怎麼了?”臉上此刻才浮現出了一絲驚慌忙追問起來。
而此刻,卻是曹德的下一句話,瞬間讓曹及身後的文武無比震驚。
隻見曹德依然悲痛哭泣道:“有探子來報……徐州……陶謙部將張闓,昨夜…父親,攜財而逃……現父親屍首……已讓那陶謙派人送來……兄長!父親他……真的被陶謙殺了……”
中嗡的一聲然往後踉蹌一步,卻是身後的文武連忙扶住才沒有立刻倒下去,然而曹刻卻也是無比艱澀般,口中喃喃自語:“真的被曹安民言中了,真的被……曹安民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