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裏,正當許褚盲目的打聽著曹信下落的時候,此刻的罪魁禍首,卻已到達了任城。
“曹信人呢!?曹信何在!?”
空蕩蕩的任城,沒有一絲的生跡,呂布一行人來到任城中心的城府,卻是看到這裏已經被肆虐一空,殘破的別院甚至有種死寂般的寂靜。
呂布臉上裝滿了沉悶,卻是先前的冷傲早已消失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無法忍受般的憤怒。
這時,一名小校,來到陳宮和呂布麵前,當即跪地道:公!任城所有兵器和糧草均被銷毀一空……”
陡然一句話,傳入二人的耳畔。
比起陳宮那略帶驚愕的表情相比,呂布的臉上更是閃過一絲厲言當即憤恨道:“曹信匹夫!安敢與我為敵!?”
說著,便是猛然一吼,手中方天畫戟瞬間將城府前門的一刻槐樹徹底斬斷了兩截……可見此刻的呂布對曹信是多麼的咬牙切齒。
見狀,陳宮不禁歎道:“我們來晚了……”
呂布道:信小兒欺我太甚!我勢必要將其碎屍萬段不可……”
聽到這話,陳宮倒是不以為然,反而似是想到了其他的什麼,不禁說道:“奉先,此次曹信攻破任城也就這兩天的事,為何他又棄城而去?”
說到這裏,陳宮猛然一驚,連忙道:“莫非此人的目標是我們的人馬?不是城池!”
當下也是稍微冷靜了下來,呂布沉吟了片刻,臉上再次浮現出以往的冷峻台之意,是說那曹信是想要將我等鏟除殆盡?”
沒有立即回到對方的話,陳宮再次驚訝道:“奉先,我軍兵力最為薄弱的城池是哪裏?”
“自然是陽義縣……”
“陽義縣!?”豁然得,腦中仿佛如晴天霹靂般震蕩,陳宮猛然驚醒道:“不好!曹信是要攻打陽義!”
此言一出,呂布當即也是一怔,然而隨即便是露出一絲不屑台,曹信就算再厲害,怎能以區區幾千人便能剿滅我三萬大軍?”
“奉先啊……到現在了你怎麼還不明白,那曹信並非普通人物,已區區數r連續偷襲我後方兩座城池不說,一共殲滅了我軍將近一萬人馬,更是斬了張邈、侯成宋憲……現在曹便率領大軍回來,我當初以為,曹信隻是想要拖住我軍,卻不曾想此人竟然想要將我軍徹底擊潰,區區兩千人……此人用兵之詭詐,實乃當世奇才啊……
曹此人相助,我等若還不盡早消滅此人,則奪取兗州就徹底無望了……”
聽著陳宮苦口婆心的這番話,呂布此刻也是明白過來,狠狠的閉上雙眼,卻是有些不甘的說道:“那我該怎麼辦……”
“為今之計,是迅速集結兵馬,猛攻濮陽!一口氣拿下兗州。”
“那陽義縣怎麼辦?”
“已經晚了……如若我所料不差,陽義縣已經被曹信攻破,此刻我等隻好與張遼高順將軍會合,攻打濮陽,此誠攻取兗州之唯一途徑,一旦我們合兵一處,料那曹信必不敢與我們為敵。”
同時點了點頭,呂布這時又道:“可任城的糧草已被曹信那匹夫給燒了,我軍軍糧也無多rì。”
略微思忖了片刻,陳宮當下苦笑道:“隻能加快行軍腳步,我軍糧草還能撐上一段時rì。”
下擺了擺手,也不理對方的話,呂布當下冷眼一眯,卻是叫來一名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