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堯又搖了搖頭。否定了心中的想法。晚晴修為那麼高,怎麼可能被什麼黑社會勢力帶走,或者被淫賊欺負呢?
王堯再一次搖了搖頭。心中不由地生出一點可笑來。我這想什麼呢,亂七八糟的。
“公子,這是兩間最好的房間。”掌櫃適時地打斷了王堯的胡思亂想。
“哦,行,你去給我們備一桌菜肴,我們收拾收拾就來。”縱然王堯反應敏捷,極快地接上了掌櫃的話頭。但他的一舉一動又哪裏逃脫了掌櫃的一雙賊眼。
掌櫃不乏促狹地超王堯眨了眨眼睛,然後走了下去,心中暗暗想著:“小樣,被我說動心了吧,我就不信你能坐得住,到時候還不乖乖地點咱們的套餐。”
想到那沒銀絲玉珀就要落入自己的手中,掌櫃連走路都輕快了許多,嘴裏哼起了小曲:“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
王堯搖了搖頭,這掌櫃簡直就像個市井老**,不,他就是個老**。
······
掌櫃看著眼前的滿桌狼藉,一時間有些大腦短路,差點將自己本就不多的幾縷胡須給捋下來。
王堯和晚晴兩人拾掇了一番出來後,著實震撼到了他。男的俊,女的俏。尤其是晚晴,他發誓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子。
窯子裏的那些所謂紅牌和她比起來簡直就如無毛的母雞,不,是無毛母雞的雞屎。該死!掌櫃在心中咒罵了一句,怎麼能將這樣的神女和**相比較呢。這簡直就是一種極大地侮辱!
可是現在他麵對著一桌的空碟空盤,不禁開始懷疑自己,開始懷疑人生。
當然,在這個偉大的命題還沒有開始的時候,王堯發話了:“掌櫃,還有菜嗎?再來一桌。”
“再來一桌?”掌櫃有些木然地轉過頭看向王堯。
王堯眉頭微蹙,雙目炯炯有神地盯著掌櫃:“怎麼?有問題嗎?”
那綠油油的眼睛讓掌櫃想起了饑腸轆轆的餓狼,仿佛在下一秒,他便會撲上來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撕咬。
“有,有,啊啊啊,不,不,沒有,沒有。”掌櫃不知是被嚇的,還是還沒有緩過神來,“還有菜,還有菜,沒有問題,沒有問題。”
掌櫃擦了擦額頭的汗,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哈···哈。”王堯笑著笑著就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晚晴正皺著眉頭,緊緊地盯著他,仿佛能看去一朵花來。
“堯哥哥,你變了!”
晚晴語不驚人死不休,很突兀的一句話讓王堯心中咯噔一下:“我變了?”
“怎麼說呢,就是似乎沒有以前那麼···那麼···”晚晴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合適的詞語,她的詞彙量本來就很匱乏,這不怪她。
“老氣?”王堯試探地問道。
“對!是老氣!沒有以前那麼老氣了。在以前,你是不會這樣捉弄別人的。”
“我變了嗎?”
王堯喃喃自語,的確,以前的自己可不會如此的跳脫,常年和父親在深山中生活,周圍不要說同齡人,連個動物都很少,所以自小便顯得老成持重,缺少一股少年人的活潑和靈動。後來遇到太史侯和斷紅塵,自己少年的天性似乎才慢慢顯露出來。
王堯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微笑,也不知道這兩個活寶現在怎麼樣了。
“怎麼?晚晴難道不喜歡我現在的樣子嗎?”
“不不,怎麼會呢!再怎麼變不都還是你嘛。”晚晴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哈哈哈,不會就好。”
“兩位客官,菜給您二位上來了。你看還需要些什麼?”老掌櫃很麻利地又準備了一桌菜肴,這次王堯並不急著狼吞虎咽,而是細嚼慢咽起來。
“掌櫃,最近這裏有什麼轟動的事啊?”
王堯知道像客棧酒家這些地方每天車來人往,是消息最流通的地方。他雖然豪氣幹雲地說去尋找七星,但是說易行難,言語高大而行動矮小的人比比皆是。
如今他就如無頭蒼蠅一般毫無頭緒,不要說七星了,就是對目前所在的地方都是一無所知。
“嘿,公子,你這可算是問對人了。在這一片地域內,若是說到其他東西,老朽我不敢打包票,但是若說到消息二字,我可以拍著胸肌大聲地告訴你:沒有人會比我靈通。”
王堯掃了老掌櫃胸前一眼,見他瘦得都沒有幾兩肉,衣服穿在身上就像是套在竹竿上,胸肌?你有這玩意嘛?
老掌櫃直接忽略了王堯不信任的眼神,四下瞅了瞅,一雙賊眼滴溜溜地轉個不停,然後小心翼翼地湊到王堯耳邊說道:“聽說···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