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狗拚命點頭。
“切,才不要。”
“汪汪汪汪……”你給不給我吃!
“不給!”
“嗚……汪汪汪……”看招!
“媽啊……”我捧著飯盒直接就狂奔起來,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淡定的,“狗大爺……我沒搶你飯啊,你來搶我飯做什麼!你餓我不餓嗎?我比你高等!我是高等動物啊……我先吃……唔唔……”
“汪汪汪……”某狗不要命地追了我好久,我也不知道它追著我跑了幾條街,我隻知道,我看見了同胞,好多的同胞!!!
嘭——我的雞腿!
由於我跑了太久,腳已經開始發軟了,再加上我體育不怎麼好,我很光榮地猜到了石頭同誌,舍身撲向了祖國大地溫暖的懷抱。
“啊——”
我還沒叫呢,誰搶了我的台詞?而且這地板挺軟的,下次無聊就撲街玩吧。==
“天!我的新衣服!”
“我的雞腿!”
同一時間響起了兩個不同的聲音,我知道有一個是我的,還有個是哪隻不要臉的。我看了看四周,好多同胞,他們都來救我了嗎?“嗚嗚,同胞們,你們誰看見我的雞腿了?”
一個好心的女孩子伸出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狗兄弟,它正享受著我未能享受到的美食,媽媽啊……“靠,你這死狗,陪我雞腿!”我說話還帶動作,猛地錘了幾下“地麵”。
“啊啊!”又來?
我低頭看了看,原來這不是地板,是人啊。神馬?是人!?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發現地上躺著的人已經傷痕累累,而且他的衣服呈現很可疑的現象,好像是……我的鴨腿!
“喂,你看夠了沒?”地上的人突然冒出句話,原來他還會說話的。
說實話,我沒看夠,我還在為我消逝的雞鴨腿哀悼,沒注意到給我充當地板的人長什麼樣。仔細一看,這娃子的眼睛好圓,好大,好黑;這娃子的臉蛋好好,夠細膩,夠女人;這娃子的身材……真平。綜合以上,我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娃子是公的。
“……你賠我衣服。”這娃子的聲音也不錯。
我疑惑地看著他,“你的衣服關我事嗎?”
“是你弄的,你知道這衣服多少錢嗎你!”看他一臉悲憤的樣子,很貴嗎?真小氣呢。
“哦,你等等。”我轉身就走,估計他以為我要逃跑,就拉住我的手,想走也走不了了。“你不是叫賠你衣服嗎?放手啊。”
他就一直拉著不放,我白了他一眼,你不放,我還甩不了啊。一揮手,輕鬆把他甩開……這回是要去為我的雞腿鴨腿報仇的時候了。所以,就發生了以下莫名的對話。
“你知錯不?”
不理我?
“你想怎麼樣?”
還是不理我?
“啊嗚——汪——嗚——汪汪——”哼,我是誰?我爸是空手道教練,我體育不好不代表我武功不好,懂不懂什麼叫低調,我這就是低調。
我又重新回到那人的麵前,順帶隻狗扔給他。“喏,給你。我不欠你的了。”
“什麼?你拿隻狗換我的衣服?”那人有些氣急敗壞了,瞧,蘭花指都出來了。
“對啊,這狗吃了我的雞腿,我撲倒了你,你的衣服又被鴨腿弄髒了,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這隻狗的錯。”我說的頭頭是道,周圍圍觀的人連一絲聲音都不敢發出來,所以我就繼續解釋。“你看哦,如果不是這隻狗的錯,我又怎麼會撲倒你,如果我不撲倒你,我怎麼失去我的鴨腿,我如果我不失去我的鴨腿,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又怎麼會跟我打上交道。啊,對了,不用謝啊,助人為樂是我的本能,我已經服從黨中央好多年,我是不會告訴你我叫喜白白的,我先走了哦,後會有期~”
在我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時候,圍觀的群眾有人反應過來了。“喜白白?好像是今年大一新生和麥曚並列理科狀元的……”
“不是吧,喜羊羊的親戚來了……還是這麼高智商的?”
“……我看那孩子不像高智商的。”
“也對。”
在人群逐漸散去後,唯獨留下那個被當成撲街的地板的孩子在風中蕭瑟,臉上的表情黑黑的。好吧,你猜對了,那孩子就是麥曚(méng),人如其名,不要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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