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債來了,這是補周六欠下的,下午還會發一章,那是今天滴……(看小季這麼主動的份上,大夥表個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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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了!
也就片刻的時間,之前還是浮生若夢,紙醉金迷的花語樓,在一陣詭異的沉寂後,就如炸開了的雞窩,食客的尖叫聲,桌椅的乒乓聲混成一片。
賀子風收了折扇,緩步走回了之隱他們麵前。
之隱眨眼看著麵前淩亂的場麵,訥訥的對賀子風問道:“怎麼辦?”
賀子風轉頭對著歐陽語,揚眉輕笑。
笑!笑個屁,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這家夥竟還有心情端架子。
歐陽語痛苦的一拍額頭,慘叫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之隱不解,但看眼前情勢,官府定當很快就會出麵,於是拉了賀子風與歐陽語的手,斷然道:“我們快跑!”這個時候還傻站著不跑的那就是白癡。
身子往前一衝,扯了扯,沒動靜,之隱回頭對二人急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賀子風將之隱拽回來,道:“在這墊江又有幾個人是不認識小語的,我們這般走了,反而讓人拿了話柄,倒不如在這等等,將話說清楚也就好了。”
“死人的事,哪是那麼容易說清的,我們還是走後再想對策的好。”之隱不依,還想拉著倆人走。
“放開!”歐陽語用力掙脫了之隱的手心,“你這麼膽小,還想與子風哥闖江湖?哼!笑話!”
這……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小正太!之隱咬牙,真想這麼一鍋貼把他給刮暈。轉頭看賀子風,也是朝他風清雲淡的搖了搖頭。難道是自己反應過度了,還是說這年頭人命不值錢,殺人跟踩螞蟻一樣不用送官償命?
賀子風的態度很明顯,就是不走。
之隱眉頭一擰,氣道:“人又不是爺殺的,我犯得著幹著急麼,你們願意,爺就陪你們坐著等死好了,到了地府,也別說爺不仗義,哼!”說著拉了凳子坐在身下,鼓著腮幫子撇頭生悶氣。
“哼!你還真沒良心,你知道死的是什麼人麼?”歐陽語陰陽怪氣道。
“什麼人?”
什麼人幹老子什麼事!
“鏡水淵的人。”
剛才的氣焰刹那消散,之隱回頭,不可置信的望著賀子風:“這人不是衝你來的?”
賀子風搖頭:“這女子手臂上有月形刺青,確實是鏡水淵的人,隻是沒想到她們的網線如此之密,竟然在此種地方都有人,看來我們剛剛的談話已被她們聽去了。”
“你的意思是她們是衝著我來的?”
賀子風點了點頭,接下來又和歐陽語說了什麼,之隱已經不知道了,隻覺得腦袋脹得厲害,嗡嗡的耳鳴聲不斷,之前隻是聽聽,沒有太大的感覺,現在真看到有人舉劍向他刺來,心終究是傳來一陣陣的鈍痛,全身麻痹的喘不過氣來。
片刻後,原本已經空蕩的花語樓又湧進了幾個官府的捕快,領頭的一腳踏進大門便四下掃視了一遍,當眼角瞥見站在窗旁的歐陽語時,有瞬間的驚愣,但很快就恢複了。
“歐陽公子,沒想到您在這兒,那這事辦起來可就方便多了。”捕頭上前做了一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