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七月已過去了一大半。
陳同學成功的通過了入學考試,與趙灼灼一家相處得也越來越和諧。哦,我忘了,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趙灼灼本人。趙灼灼作為一個標準的財迷,果斷地問了在補習班陳炎夏答應回答的問題。得到的結果是:我不想說,你好煩,不知道。趙灼灼在心裏默默地對陳炎夏豎中指。靠,老娘給你買了十天的的早餐,你就這樣子,人無信而不立啊!詛咒你這輩子吃方便麵沒有調料包。嘁,以趙灼灼的膽量也隻敢在心裏抱怨了。
今天相當不巧,趙氏父母被一通緊急電話給叫了出去,臨走時囑咐趙灼灼自己煮飯,陳炎夏也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家。一切都很正常,一切又那麼的不正常。趙灼灼父母的腦子一定是壞掉了,他們的寶貝女兒長這麼大才進過幾次廚房啊?他們真的不擔心他們的廚房會炸掉嗎?他們知不知道,趙灼灼在初三的時候與好友一起去野炊,把雞蛋打碎放到生米裏,說要炒蛋炒飯,她朋友腦袋當時就當機了。後來趙灼灼更是導致她那位廚藝精湛的朋友在炒菜時油鍋起火的罪魁禍首。
隨著前後的兩聲再見,巨大的屋子裏隻剩下了我們的黑暗料理界之王---趙灼灼殿下。隻見我們的黑暗料理王從冰箱裏拿出一包湯圓。對,你沒看錯,是一包湯圓,還是思念牌的。趙灼灼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她選擇了最簡單的湯圓做為中飯。點火,加水,放湯圓,一氣嗬成。趙同學一邊念叨著果然還是湯圓簡單,一邊鑽到書房裏渣鬼片去了。
“嘭嘭!嘭嘭!”傳來急劇的敲門聲“來啦。”趙灼灼打開門,看到氣喘籲籲的陳炎夏倚靠在門外,“陳炎夏?!你怎麼回來了?”口氣不太好。“我,我有東西拿掉了,回來拿。”
拿了東西準備閃人的陳童鞋看到廚房燃著火很好奇,問:“你在煮什麼?”“湯圓。”
“哦,你煮多久了?”陳炎夏笑著,露出一口大白牙。趙灼灼先是愣了幾秒,然後發出了一聲慘叫,奔向廚房。
趙灼灼看著廚房那還冒著大白氣的鍋,顫巍巍的伸出雙手打開鍋蓋,往鍋內看了一眼,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額滴神啊------”隨後趕到廚房的陳炎夏在看到鍋裏的食物後,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厄,我還從不知道湯圓也能煮成南方黑芝麻糊。”“那個,陳炎夏啊,你認為這能吃嗎?我也隻不過多煮了一下下,應該---還是能的對吧?”“我覺得這恐怕不隻是多煮一下下。倒掉吧。絕對不能吃。”“嘿嘿,南方黑芝麻糊還是挺有營養的。再說浪費糧食多不好啊。”“倒掉,重做。”“不用了吧,家裏也沒有湯圓了。”“阿姨沒有買菜嗎?”陳炎夏挑眉。“買了啊---”“那你可以再做嘛。”“厄,怎麼說呢,我,我不會做飯。”“什麼!你不會做飯!”音調撥高。“這---很正常啊。”有些心虛的聲音。“你是我認識的女生裏唯一不會做飯。”陳炎夏假笑。趙同學眨著無辜的星星眼。“厄,算了,你去洗鍋吧。我來做飯。”被星星眼打敗的某人。“你會做飯?”“當然,畢竟我隻是一個人,肯定會做飯啊。我家大到扛米袋,小到抹桌子都是我一個人幹。你要還想吃飯,就洗鍋去吧。”有些炫耀的意味。“哦。家務全能神馬的最討厭了,我不會做家務有錯嗎?”趙灼灼無止境碎碎念中,“等下,你說你一個人?”哦,感謝上帝,她終於找對重點了。“對呀,難道你不知道我···”少年突然頓住。“知道什麼?”“哦,算了沒什麼。”敷衍,絕對是敷衍,哼,不想說算了,姐洗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