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車上,繼續凶凶的狠踩油門向前方走去。
霍三英似乎看出來了什麼,但是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
這時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娘娘的,我心裏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後狠不屑的接起了電話。
是小雷打來的,他的聲音很急促。
“雪姐,不好了,我們中計了,我們的兄弟死傷慘半。”
小雷說著,我能從他的話語中聽出疲憊。
“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點。”
我聽了後很是震驚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去的時候看他們的樣子就像專門等待我們而來一樣。”
我聽後很是氣憤的掛斷了電話。
去你娘的,雖然口中罵著,但心裏還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陸陸續續二百餘人的隊伍我明明就看到了,怎麼會還有人在那五個場子中了?
鐵氏家族怎麼說都隻是一個二流幫派啊?
我很是鬱悶的想著,繼續狂踩這油門向前方行駛著。
“怎麼了?”
霍三英似乎看出了我得氣憤,臉看著窗外問我道。
“娘娘的,你說那鐵鷹明明就領著人去砸場子了,怎麼就給我們演了一出空城計了?他媽的搞的什麼鬼嗎?”
我說完後霍三英什麼話都沒說,仍然在車中坐著。
不一會兒,隨著窗外的風聲我們來到了雪季酒吧。
會議室裏很多的兄弟都是身上傷痕累累,似乎都隻是在等待著我得到來。
“雪姐。”
不等我走進去殷雷就抱著胳膊走了過來向我打招呼。
“怎麼樣,小雷,傷的不重吧?”
我問著,臉上滿是慚愧,我明白這次出事與我是有直接關係的。
“我到沒事,燕子傷的很重。”
殷雷說著,淚水順著臉框落了下來。
“燕子受傷了,他人了?”
我環顧了一下會議室,並沒有看到燕子,很是急切的問道。
“他,他已經送去醫院了,這次很多人受重傷的幾十人,死了也很多。”
殷雷臉上看起來是那麼的迷茫,像我一樣迷茫。
“去他媽的。”
我罵著,一拳狠狠地砸在桌麵上,頓時笨厚的桌麵陷下去了一個坑。
“雪姐,今天我們雖然受了重傷,但我發現了一個重要情況。”
燕子說著看了一眼我,他的眼神還是和以往一樣的平靜。
“說,快說。”
我很是急躁的催促他。
“我看見了一個人,雖然是一個小弟,但是今天我和他交手發現他並不像一個小弟,更重要的是我懷疑他是李落。”
四少說完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你的意思是說?”
我問著腦袋中一個靈光似乎這一切都在這一刹那串聯了起來。
不錯,是這樣的,應該就是這樣的。
肯定就是這樣的。
原來這幾天以來我隻是在看著他們演戲,他們每一個人都在演戲。
他們明著是爭鬥,其實真正要對付的敵人是雪月幫,是我們。這一切都是我的輕視鑄成的錯。
“看來我們現在的形式很危急。”
我說著走到窗戶跟前望著窗戶外邊的風景說道。
當然周圍的人基本上都能聽懂我說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