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

想了好久“戰爭”不是應該和平結束嗎,打開電腦他的狀態是“離開”他還沒沒有回去。在意始終是在意,蔚倪羅的心還是無法做到電燈般那麼的收放自如。不一會見他已到家,蔚倪羅平靜的發出“董弗楊”她記得他不喜歡她這樣叫他,可她卻慣因為擔心有一天會忘記他的名字而習慣了這樣的稱呼,即使他說不喜歡她依舊是樂此不疲。“嗬嗬,這應該是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吧”蔚倪羅苦笑著以掩飾心中的那抹惆悵。嘀嘀嘀他的回複“什麼事”一愣神,嗬嗬還真是他的。此刻的蔚倪羅卻不知該說寫什麼了。“嗬嗬,沒事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怪我……”“沒有沒有”“嘿嘿,那沒事了,你忙吧”“嗯”“嗬嗬。蔚倪羅或許你一直都隻是一廂情願,你的那些感覺全都是錯覺……”“弗楊為什麼你每次都是怎麼簡單的幾個字呢,難道我們隻見就不能有其他的交流嗎”這句話蔚倪羅沒有勇氣問出口,現在他們依然是朋友,她怕問了之後連朋友都沒得做,唉,沉默吧沉默。看著那樣的話語蔚倪羅決定不再放任自己的心意。董弗楊在看到她叫自己的時候激動的不知該說些什麼,他以為她以後都不會再理自己。那一刻一滴不易被發現的淚珠悄然劃過。水瓶的慢半拍讓他不知該說些什麼,一直以來她都是隻在有事要幫助的時候才會叫自己的名字呢,是否這次依舊呢,急急地回複一句“什麼事”,沒想到她簡單的問了一句就沉默了。“倪羅,為什麼你的言語中少了記憶中的歡笑呢,為什麼你每次都是簡單的幾句就結束了我們隻見的交流呢”這句話董弗楊好想發出,猶豫了好幾次始終無法按下enter鍵,不問我們還是朋友見麵不會尷尬,還可以默默的看著她,問了說不定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了,唉,算了一切還是隨緣吧。唉“菩提本無樹,明鏡空月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世上最遠的距離莫過於我在你身旁你卻不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