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嚨就是因為它才啞的,我的腰就是因為它才酸的!”洛銘悠振振有詞。
“悠悠打算對他如何一個不客氣法?”封天漠邪魅地笑著,透著幾分曖昧,洛銘悠被這個樣子的封天漠迷得差點就忘了“正經事”了。
“就是,就是……”洛銘悠支支吾吾了老半天,“砍斷,折斷,擰斷!”
封天漠打了一個冷顫,同情地多看了“小小漠”一眼,“看在小念念尚未出世的弟弟和妹妹的麵子上,悠悠就不能放過它?”
“你……”洛銘悠無話可說了,委屈地蒙進被子裏找周公訴苦去了。
過了幾日被封天漠“欺負”的日子,洛銘悠忽然發現她周圍的人都開始忙碌起來了。
看著有人將一壇一壇的酒運進了山穀,看著雞啊鴨啊成群地進了廚房,看著村民們沒事都往他們這兒跑,洛銘悠及時再吃頓也該知道,他們正在瞞著她進行著什麼“秘密活動”。
終於,洛銘悠逮到了機會,對大家夥進行逼供。
飯桌上,“啪”地一聲,洛銘悠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吃完。”封天漠瞟了一眼洛銘悠那隻還裝著半碗飯的碗,用不容商榷的語氣說道,隻吃這麼一點點怎麼能行,盡管生了孩子,除了胸,其他地方依舊還是那麼纖弱。
“請問你們可以回答我一些,最近大家都在忙些什麼嗎?”洛銘悠的眼睛從封天漠,白明,黑影,冰雨,青魘,耿易,李媽媽的身上一一掃過。
銳利的目光看著幾人恨不得鑽到桌子地上躲起來。
“我們在籌備小念念的滿月酒。”封天漠一邊吃著飯,一邊淡定地回了一句。
“什麼?”洛銘悠盯著封天漠,想從他的身上看出什麼破綻來,“小念念出生都半年了,再不久就該擺周歲宴了,哪裏來的滿月酒?”
“他滿月的時候沒來得及給他過,現在補過。”封天漠說的煞有其事。
“為什麼要補過?”錯過都半年了,現在想起來要補過?
“如果以後小念念長大了質問我們為什麼沒給他擺滿月酒怎麼辦。”
“我們不告訴他,怎麼怎麼會知道他有沒有過滿月。”
“我們當爹娘的,對孩子要誠實,不能隱瞞。”封天漠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要多淡定有多淡定,洛銘悠實在是從他身上看不出一點一滴的破綻來。
洛銘悠詞窮了,孩子他爹說要給孩子補過滿月酒,她這個當娘的能反對嗎?能反對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
“好吧,那就補過吧。”洛銘悠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又找不出來,隻好作罷,起身回了書房,她的新作品還正在創作之中。
洛銘悠走後,剛才一聲都沒吭的其他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