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我在其中,看不見道路,還是在那個絕望的夢境。。
。。
好痛啊,隻不過這次不是心髒的疼痛,而是直接反映在身體上的疼痛,雙手好像斷掉了,肚子的腹部肌肉還有肚子裏的腸子,都疼的要命,想要吐。
然後我就醒過來了,好像是在誰的背上,一晃一晃的背著我的樣子。
我擦勒~肚子好痛啊!!真的痛的都沒有辦法了。大概就像是蛋蛋長在肚子上,然後被打爆了。
這麼想著的我,感覺蛋蛋也開始疼了。
我打算捂住肚子。
“。。”
我的手呢?咦?我的手呢?
我趕緊的睜開眼睛,隻是眼睛好像睜開的話要很多力氣的樣子,最後也隻有半睜開眼睛,搭壟著眼。
一個煩人的腦袋,有著黑色單馬尾,一晃一晃的,讓我想要揍她一拳。不過我的手好像不聽我使喚了,所以我沒有揍她。
四周的人們,隻是一個個的像是例行公事的走在街上,一個個的低著頭,沒有一個人向著那個背著一個傷勢很重的男人的女孩子看去。隻是自做著自己的事。仿佛我們都是不存在的樣子,忙忙碌碌的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世界還是我原先的那個世界嗎?或者說一開始就是壞掉的。我不經的想到。
我看向自己的手,軟軟的跟麵條一樣,隨風擺動著。我的身上還披著披風的披風,披風的袖子也隨風擺動,真是一個和平的景象啊。
和平你妹!手分明是被打斷的像是麵條一樣了,隻是靠著皮膚才沒有像西紅柿醬一樣灑在地上,但是還有鮮血順著手滴落吧,一滴一滴的都流了一路了啊!
而且披風的本體被我披在身上,那披風這時候就應該不是披風了吧,不過她好像左手還綁著繃帶來著,以後就叫她繃帶好了。
下手可真是狠啊。我感受著身上的傷勢,不過好像我還是活著的。長門有希。不過真的是長門有希做的麼?那個三無的女孩子也有這麼狠的時候嗎?我不對這事發表想法。
“咳咳~~”肺部有東西噎著嗓子,一點點的血絲吐在了披風的背上,她的白色襯衫本來就被我的傷勢染成的紅色,本來已經幹了,現在大概又染上了一層了。
披風感覺到我醒過來了,她激動的聲音傳了過來,在我的耳邊。
“吾王,請別要動,您的傷勢很重,雙手已經完全斷掉了,內髒也有所損傷,這是屬下的失誤,如果屬下能夠早些回來的話,吾王就不會。。吾王就不會。!!那個女人!!那個該死的女人!屬下切腹也不能贖罪!”
披風的中二病大概又犯了,說道最後恨不得把長門有希切成碎片。
“繃帶啊。咳咳咳!”我沒說兩句話就虛弱的咳起來。
“吾王!!不是繃帶是羽夜。”披風很是著急的樣子,她反駁我的話都沒有氣。
她打算把我放下來,我用腦袋點了點她的頭,製止了她。
“別放我下來,繼續向前走。”
“愚者已經處理了王的傷勢,沒有性命的危險,可能恢複還是要一點的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