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男對著光頭使了一個眼色,“那女人看起來也沒多大的權利,看她長得也漂亮的很,不如……”
光頭漢子直接踹了一腳紋身男,口中直接打罵,“你能特麼懂點江湖道義嗎!什麼是能碰的,什麼是不能碰的,跟著我這麼多年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紋身男直接被光頭漢子一腳踢翻在地,胃裏一陣翻攪般的疼痛,他卻並不敢明著反駁光頭漢子,隻是低下頭從地上撐著手起來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濃烈的恨意。
再次起身,紋身男卻已經恢複了如常,“那現在要先給屋子裏的那個女人注射藥劑,還是先上?”
聽紋身男問起正事,光頭漢子的怒氣消了一些,他從兜裏掏出一支煙,後麵立刻就有人遞上了火。
雲吞霧繞,光頭漢子享受的眯著眼睛呼出嘴裏的一口煙氣,煙上的紅點明明滅滅,去掉了小半隻,光頭漢子才開口說話。
“先下藥劑,不然這麼多人她撐不住。也不知道多大的仇多大的恨,那麼水靈秀氣的一個女人會被這麼報複。”
光頭漢子說著,掐滅了自己手上的煙,扔到地上狠狠用皮鞋尖踩了幾下。
紋身男陰鷙的麵容染上一抹陰狠的喜悅,他粗著聲音說,“既然說了不想要屋子裏的那個女人好過,那隻要不當場玩死,兄弟們怎麼過癮都可以的吧?”
他這話說的十分合大家的心意,在場除去光頭漢子和紋身男的十個人中開始有人起哄。
光頭漢子不是很滿意紋身男煽動這些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們,畢竟他們雖然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但有些事情是可以做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這個道理他混了這麼多年才終於記在了心裏。
“等會兒你們上吧,我在一邊看著,裏麵的那位細皮嫩肉的,看起來也不像是一個簡單的主,真鬧出了人命,那個女人絕對不會保著我們,恐怕到時候她巴不得要和我們關係撇得越清楚越好。”
在場的都是一些糙漢子,有勇無謀,哪裏知道什麼道理,一直都是光頭漢子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幹什麼,絕無二話。
隻是,紋身男明顯不和這一群人同心,他雖然讚同著光頭漢子的話,卻在背地裏嗤之以鼻,暗諷光頭做事太謹慎。
在這小心的行事風格下,他們已經主動放棄了不少“大單子”,損失的錢早就不是一筆小數目了!也就隻有這群沒有腦子的蠢貨才肯跟著光頭繼續幹下去。
不過,雖然對著這些漢子嗤之以鼻,不屑與他們為伍,但紋身男現在還需要這些人的幫助,他在尋找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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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幾個人忍不住的對著屋裏的簡喻下手,光頭漢子拿著一管針劑自己走了進去。
簡喻已經整個人化成了一灘水一樣的癱軟在床上,全身綿軟無力,麵上持續高溫,身體裏還有一陣陣的酥麻刺激,簡喻止不住的呻吟出聲。
光頭漢子忍著心裏的悸動,朝著簡喻走進。
察覺到一陣濃烈的荷爾蒙氣息靠近,簡喻不由自主的從床上蜿蜒爬起身子,朝著那股氣息靠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