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煜坐在駕駛座上,簡喻半跪著,軟軟的身子半靠在他的身上,屬於女人的馨香縈繞在藤原煜鼻尖,他心猿意馬,身子忽冷忽熱,雖然備受煎熬,但是卻覺得今天受的傷真值。
他不介意再嚴重一點,甚至考慮要不要給那個傷自己的女人來點獎賞。
但是看到簡喻髒了的衣服,忽地一把扯開她,怒氣衝天的吼著:“簡喻,你能不能長點腦子,為什麼時刻想著要離開我的身邊,每次都這樣,在自己沒有自保能力前,還喜歡四處瞎跑,你知不知道,我是從江邊跑過來的,因為我以為你去跳江了!”
“……”
簡喻的內心就是一震,她抬起手,手裏還拿著染著血的濕巾。
他不是因為自己和江逸辰的事在生氣?他隻是單純的在擔心她的安危。
她曾經記得,薄言希說自己有可能自殺之後,那分分鍾鍾的視線,還有一直緊緊拉住自己的手。
忽然她的眼眶就有些濕潤,她沉默的低下頭。
“簡喻我告訴你,下次再這樣嚇我,相信我,你洗澡我都不會離開半步!”
藤原煜的口氣依然不好,但是卻在看見簡喻輕輕的點頭保證後,忽的一下眉頭就鬆開了,心情莫名快意喜悅萬分。
他因為她受了幾次傷,她都記得。
這個世界上,不關心她的人,對於她是死是活都冷漠的可怕,甚至還落井下山,雪上加霜,而關心她的人,卻因為自己一個點頭,一個回應,就興奮的雀躍起來。
眼前的藤原煜本就俊美,在加上燦爛的晃眼的笑容,愈加吸引人。
自己對他有那麼重要嗎?藤原煜為什麼會帶給她這麼大的震撼。
如一攤死水的心湖,被他攪動起了一絲絲的漣漪。
為什麼要這麼做,就讓她自生自滅不好嗎?最後一次的沒頂之災是她咎由自取,和藤原煜沒有一點關係,甚至還因為救她,而受了那麼大的傷。
所以她變成什麼樣,都和他藤原煜沒有一點關係。
她不是他的責任,他沒有那個義務去為她做這些事。
可是他卻那麼執著的闖進了她的心,用他的霸道攻破了自己心房上的那道壁壘。
他為自己做了這麼多,自己是不是也該為兩個人的未來做點什麼?即便沒有更遠的未來。
今時今日,她都不忍心在看到他的不自信。
看來,隻有找回自己的記憶,才能最終確定自己的心意,那樣,也是給藤原煜一個交待。
是她應該做的。
放下手裏的濕巾,簡喻四處看了一下,然後側過身子,去摸藤原煜的褲袋。
“恩?你幹什麼?這裏可不行,你不是最討厭在公共場合做嗎?”
藤原煜被驚呆了,一邊嘮叨著,一邊看著在大腿處摸索的小手,眼神忽地一暗,抓過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那躍躍欲試要抬頭的某處,聲音黯啞的說:“摸這,你好久沒碰它了,它都想你了……”
簡喻暗暗翻了一個白眼。
這個隨時都化身欲魔的家夥!
火速的抽回手,然後伸進他的褲袋,拿出了他的手機。
藤原煜目光一凜,簡喻拿手機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