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鞭子上竟然帶著倒刺,一根根的細如牛毛,但是刺進皮膚裏,卻疼的如萬箭穿心……
宋微微疼的再次慘叫起來。
然後是藤原煜不耐煩的聲音:“吵死了,用線將她的嘴縫起來。”
話音剛落,黑衣人親自上前,接過一名保鏢遞過來的一根長針還有棉線,其中一個保鏢一把扼住宋微微的臉頰,捏住她的嘴,看架勢隻要藤原煜一聲令下,真的會將她的嘴巴縫了起來。
宋微微眼睛大睜著,驚恐的拚命掙紮著。
但是身子被另一名保鏢死死的鉗住,她的掙紮一點效果都沒有,反而讓其中的保鏢哢嚓一聲折斷了手腕,隨之被踢跪在冰冷的地麵,腳腕處再次傳來哢嚓一聲脆響……
在這一片死寂的車庫內,這個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劇烈的疼痛讓宋微微的身子痙攣起來,她的嘴被按住,不能發出聲音,隻是抬頭用求救的眼睛看著藤原煜。
藤原煜沒有動,嘴角帶著淡漠的笑容,甚至都沒看宋微微,而是將簡喻的手攥住,並輕輕的安撫著……
針尖已經刺進了宋微微的上唇,藤原煜倏地捂住了簡喻的眼睛。
藤原煜帶著簡喻轉身,然後緊緊的擁住她,向車庫外走去。
宋微微看著藤原煜,發瘋似的回憶著,這幾年與藤原煜的點滴,她發現她從來沒有探究過他的本性,喜歡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他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還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或者是一個溫柔的人。
她終於從這種遲來的意識中清醒過來,帶著深深的恐懼,懷著本能的戰栗,不得不承認,她看到的都是藤原煜的表象,她從來沒了解過他內心的本質。
在這種劇痛夾雜著戰栗的時刻,她終於知道,自己惹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絕望夾雜著深深的恐懼湧上了宋微微的心頭。
這一刻,她才知道什麼叫後悔。
簡喻靠在藤原煜溫暖的懷裏,跟著他的腳步,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走出了地下室。
是藤原煜帶著她走出來的。
手被緊緊攥著,肩膀被藤原煜緊緊的擁著。
他火熱的雙唇不時拂過她的頭頂。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讓簡喻的心分外安定。
她沒忘記宋微微眼底的恐懼和絕望,這個惡毒的女人,一個小偷,一個賊,也許她從來沒想到自己是賊吧,隻因為簡喻的渺小嗎?
她就有理由去掠奪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然後還不允許被搶者反抗。
什麼道理。
這一刻的簡喻深深的覺得,以暴製暴,以惡製惡,對待某些喪心病狂的人來說,是絕對的湊效!
“簡喻,你記住,我會讓那些當初傷害過你的人,千百倍的償還與你,讓他們永遠記住,敢動我藤原煜的女人,隻有死路一條!”
藤原煜一雙眼睛如鷹一般的犀利,神情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和狂妄。
看著這樣的藤原煜,簡喻重重的點了點頭……
外麵的陽光還很濃烈,站在跑車的旁邊,簡喻回頭看向這種曾經帶給自己噩夢一般記憶的大門,那裏麵的漆黑與森冷,再不讓她恐懼,她反手握住藤原煜的肩膀,揚起臉,踮起腳尖,吻上了藤原煜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