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勉強走到最後也是一場空,如鏡花水月一般。
所以她問了,不願辜負了彼此的信任。
“你午後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說來接我去約會,後來我在打給你,你拒接了,這都晚上了,你一個下午的時間都沒在打電話聯係我,到底怎麼回事,我以為你在公司走不開,或者在開會?”
試探是懷疑的開始,也是對情感的考驗。
即使她相信以藤原煜的驕傲,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以他的為人也不會做出傷害兩人感情的事,可是這個世界上哪有絕對的東西,否則也不會有不期而至這個詞語了。
聽到簡喻的話,藤原煜沒來由的一陣心虛,他隻得扳著臉,鬆了鬆領帶,把發皺的西裝隨手仍在身邊的藤椅上。
藤原煜走上前,略帶疲憊的抱住一臉疑問的簡喻,輕嗅她頸間的清香:“碰到一個朋友,她犯病了,我送她到醫院……”
“你的朋友?男的女的?”她若無其事的問,心裏卻沒來由的咯登一下,藤原煜根本沒什麼朋友,而他所說的朋友肯定不是薄言希,因為剛才自己還和薄言希通過電話。
那麼他的這個朋友是誰?
能被藤原煜稱為朋友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一個,是誰呢?
“是誰呀?”簡喻狀似無意的問道。
“……你不認識……”藤原煜回答的很遲疑,然後不想給簡喻在問的機會,低頭就要吻過去。
簡喻本能的歪頭一躲,藤原煜的嘴唇落了空。
詫異的看著簡喻,不知道她為什麼躲他,是因為失約了嗎?
“小喻……我……”藤原煜剛想解釋,隨即一想,怎麼解釋,告訴簡喻自己送景甜去醫院了,所以才放了她鴿子嗎?
簡喻能理解嗎?藤原煜一點把握都沒有,畢竟景甜的身份不是朋友那麼簡單,而是前女友。
況且以後也不會在見到景甜了,還是不說了,免得橫生枝節。
“你想說什麼?”簡喻問。
“沒事,走吧,外麵有些涼,我們回去吧。”說完,藤原煜一把抱起簡喻,大步流星的往別墅內走去。
簡喻沒有掙紮,微微斂下雙眸。
藤原煜有事瞞著她,欲言又止是不想告訴她,因為沒必要,還是她沒資格知道?
靠在藤原煜的懷裏,簡喻再次嗅到了藤原煜身上的香水味,感覺一陣幹嘔,她捂住嘴,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
藤原煜低頭看著簡喻:“你怎麼了?”
“放開我。”簡喻的神色有些蒼白。
藤原煜依然放下她,簡喻得以解放,向後退了幾步,聞不到那股香水味才感覺好了一點。
“你到底怎麼了?”藤原煜有些不悅,什麼意思,剛才和慕亞婷好的卿卿我我的,怎麼和他就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姿態,還好像一副要嘔吐的樣子。
“你去洗澡吧,你身上有香水味,很難聞。”簡喻也沒想迂回,或者婉轉的表達自己的想法,她也不會這些,於是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
也不期望藤原煜有什麼反應,簡喻轉身大步的朝樓梯跑去。
藤原煜怔在原地,什麼意思?有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