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她的心裏,對自己還沒有歸屬感嗎?
“藤原煜,你的想法很天真,你也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的存在已經像一根魚刺了,你還妄想著讓這魚刺生根發芽?”
“誰敢當你是魚刺,我弄死他!”
藤原煜騰地站起來,惡狠狠地看著簡喻,“簡喻,我告訴你,也是最後一次和你說這樣的話!”
什麼意思?
什麼樣的話要這樣惡狠狠地說出來。
簡喻有些無語。
但還是站起來,清澈的雙眸看向藤原煜,等他開口。
藤原煜此時就站在距離簡喻一米遠的地方,褪下凶狠的神色,眸光變得很專注。
“簡喻,你要記住,我愛你,甚至勝過愛我的生命,我的一切你也有份,你可以對我予取予求!無論合理的不合理的,我絕對都會答應你,我隻要你和我在一起,永遠不要離開我!”
藤原煜的話顯然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在說情話,他一字一句,說的認真無比!
簡喻眼眶有些發熱,她抿起嘴角,看著藤原煜,然後扯住他胸前的襯衫,揉啊揉的,半晌才說,“藤原煜,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是要和你劃清界限,而是目前的我們不適合在一起做事!”
“為什麼?”
“因為有很多的不方便,也有很多的不理解。”
“你做你的事,為什麼要在意別人的看法?”藤原煜的口氣很囂張,所以,他不理解簡喻的想法。
“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自己去試一試,看我能做到什麼程度,假如不行,我肯定義無返顧的撲向你的懷抱!”
簡喻開始走迂回路線,她的聲音很輕柔,眸光裏帶著懇切還有情意。
這樣的她,真的是美麗無比。
“別揉了,在揉下去,我的襯衫上全是褶皺,別人一看,就知道我們做了什麼。”
藤原煜沒好氣的說道,然後抓住簡喻的手,“老實點,在四處點火,我就辦了你!”
簡喻眼珠瞪起,這男人,還真是說他霸道他就沒邊了。
“你不是說你這幾天有些不舒服嗎?”
還辦了她?
藤原煜好像有一個星期沒碰她了,當然,所謂的碰是那種碰,而熱吻啊,摟抱什麼的可一點都不少,而且更多。
簡喻不明所以,因為自從鋼琴之夜後,他們兩個每天都是如漆似膠,極盡纏綿。
然後忽然有一天,藤原煜開始克製自己了,明明想要的,卻說自己不舒服!
難道男人每個月也有那麼幾天?
聽到此話的藤原煜身子忽然定住,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他握住她的手,有些漫不經心的說,“是啊,稍微有點,可能最近比較累吧。”
說完,他抱住簡喻的身子,摟抱著坐在沙發上,簡喻摸了摸他的臉頰,感覺有點消瘦呢。
“最近你確實很勞累,還要工作,還要看顧我,晚上回去,你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靠在藤原煜的懷裏,簡喻柔聲的說道。
“隻要你做的,我都喜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