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揚著脖頸,姿態優雅又不失親切的查看著廚房裏準備的各式食材。
並且根據daweisk醫生的喜好,單獨製定了一套餐譜。
江映月是個情商極高的女人,否則當年也不會打敗藤原煜的母親住進了這裏。
宅子裏的人都很喜歡她,也聽她的話。
專管廚房的更是她親自提拔上來的。
對江映月的話,是言聽計從。
而對於藤原煜姐弟兩個,她根本就懶得去付出,那兩個小狼崽子對她有種天生的戒心。
而她也沒那個心情去和她們唱上一出母子情深的戲碼。
看這裏沒什麼事,江映月和廚房的主管說了一聲“辛苦了”,然後邁動輕盈的步子離開廚房,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臥室很大,她走過臥室,來到方廳,然後推開裏麵的門。
在客廳的大魚缸麵前停下了腳步。
那裏沒有什麼美麗的熱帶魚在遊來遊去,隻有一朵碩大的水生蓮在裏麵微不可見的搖動著。
江映月曲起食指,輕輕地彈了一下浴缸的玻璃壁,那朵水生蓮忽然就顫動了一下,然後從潔白的花朵裏裏麵緩緩的爬出去一條小蟲。
長不過一厘米,渾身紅色,晶瑩剔透的好像是血液凝結而成。
江映月看著這個小東西,從最開始的厭憎恐懼到如今的喜愛,用了將近六年的時間。
它也曾經在老爺子的體內呆了近六年。
Daweisk醫生這次恐怕是要空跑一趟了。
真的很可惜。
江映月的臉上露出譏諷的微笑。
一個外國的醫生,怎麼可能了解華國五千年的文化。
他也更不可能了解這種蠱蟲的威力。
江映月不禁想起給自己蠱蟲的那個麵具男。
聲音黯啞,聽不出年齡,也看不到長的是什麼模樣。
但是,卻莫名的讓人感覺渾身發冷,不敢靠近。
每次來的時候,即便是老爺子守衛森嚴,也是如入無人之地。
江映月本就是心狠手辣的女人,和麵具男本就是各有各的目的。
即便是恐懼,隻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江映月統統不在乎。
隻是,他到底是誰呢?
這個老宅裏,有什麼東西是他要得到的呢?
江映月不在亂想,她用針刺破了食指,然後將一滴血滴在了花瓣上,小蟲迅速的移動過去,然後眨眼之間就將血滴吸了進去。
然後懶懶的將身子癱在花瓣上,不在動彈。
蠱蟲都是嗜血的。
好在每隔十天喂一次就可以。
因為有一次做著這個動作,被藤原煜發現,他以為自己是下藥給他的父親。
於是,跑過去大吵大鬧,反被老爺子給打了一頓。
那個時候,老爺子需要身體健康,所以蠱蟲隻是安靜的呆在騰遠祥的體內,不會對他有什麼傷害。
她看了眼蠱蟲,輕聲的說,“小東西,不要急,很快你還會回去的,先耐心的等幾天。”
忽然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一聽這個音樂就知道是她的寶貝兒子打來的電話。
“喂,兒子,今天怎麼想起給你媽打電話呢?”江映月開心的問道。
“媽,隻是有些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