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煜,那個時候我應該還在病床上,據說臉上被燒傷,然後腦部也發現了淤血。”
一場慘無人道的爆炸,讓兩個人都處於死亡的邊緣。
更別說還有那麼多無辜的生命。
也許就是一己之私,但是毀了多少個幸福的家庭。
這樣的惡人,抓到後就是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消心頭之恨。
藤原煜心痛的看著簡喻,伸出右手,將簡喻擁進了懷裏。
“幕後之人,一日不找出,我就一日不得安寧。”
藤原煜的語調很平靜,但是裏麵波瀾起伏的心緒簡喻聽得懂。
是啊,雖然知道幕後之人針對的也許是薄言希,但是也不排除想除掉簡喻的可能。
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讓對方下這樣的死手呢?
“警局那裏沒有一點進展嗎?”
“沒有,因為已經牽扯到了境外,很多線索都斷了。”
藤原煜依然平靜的說道。
“沒有證據,就算是明知道是那個人做的,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簡喻無奈的說道。
“小喻,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沒有誰做了這樣的壞事之後,還可以一世無憂的......吃菜吧,忙了一下午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簡喻愛吃的菜放在了她的餐盤裏。
簡喻點點頭,一時之間,這裏也是靜默無聲。
畢竟這個話題太過於沉重,每次兩個人說的時候心裏都會難受。
因為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死是活,而簡喻和藤原煜卻堅信,薄言希肯定活著。
因為他還有躺在病床上的老父和人每日以淚洗麵的母親。
還有這麼多牽掛的人呢,怎麼可以死去呢。
“藤原煜,我不想在等了,我真的很想明天就飛去法國,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一旦想起薄父的時候,心裏都感覺很難受,一種莫名其妙的難受。”
藤原煜認真的看著簡喻的神色,半晌才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小喻,你的血型很特殊你知道嗎?”
“知道啊,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因為你和薄言希的血型是一樣的。”
藤原煜定定的看著簡喻,眸子裏的神色一黯,“薄言希沒和你說過嗎?”
“說過啊,可是血型一樣不是很正常的嗎?”
簡喻從來沒有去聯想過自己的血型方麵的事情,所以對於藤原煜的問話也感到很奇怪,但是幾年的曆練,她再也不是那個單純地女孩了,她知道,藤原煜既然這樣問,肯定有他的道理。
“你的血型和薄家的一樣,而這個世界上,這樣的血型幾乎都是薄家人擁有,而且還是嫡係的子孫,不過也有例外,但是那幾個例外並不多。”
“藤原煜,你想說什麼?”
簡喻放下了筷子,看著在那斟酌用詞的藤原煜,蹙起秀眉,“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我和薄言希是一家人吧?”
簡喻感到有些好笑。
“可是那該如何解釋薄父對你的看重呢?”
藤原煜也放下了筷子,眸光直直的看向了簡喻,“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