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麵撲過一股濃重的陰寒之氣,即便是這炎熱的夏季,這裏也很森冷。
這間地下室的麵積並不大,往下走還有幾個台階,隱隱看到地上有蠕動的蛇,歐陽晨眉毛一皺,這應該是為了懲罰江映月吧!
對於這個女人,歐陽晨一點好感都沒有,她間接和直接參與的事情,因為沒有直接的證據不能將她繩之以法。
但是這個女人,不用想也雙手沾滿了鮮血。
嚴浩從兜裏拿出一個紙盒,然後從裏麵拿出一個膠囊,用手一擠膠囊就爆了,從裏麵噴出一股煙霧,然後就看見那些蛇紛紛的逃竄到一個角落裏,再也不敢動,就好像冬天它們在冬眠一樣。
這應該是讓蛇很害怕的一種藥。
歐陽晨看了一眼藥丸,想來是新產品吧。
他們的腳踏在了在地下室的水泥地上。
人呢!
嚴浩震驚的瞪大眼睛,人怎麼會不見了?
在晚飯的時候,他親自打開門,給江映月端來一碗水和一個饅頭,如今的水還在那裏,饅頭也沒了,可是人呢?人也跟著沒了!
怎麼可能?
這裏隻有大門這一個出路,而在他站在這裏之前,有另外兩個人在這裏守衛都是可靠的人,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嚴浩隻得將心理的疑問一五一十的告訴藤原煜,藤原煜心裏感到很震驚,這是誰?用什麼方法打開門,在嚴浩的眼皮底下將人員撤出去!
這樣的事情不能以常理而論之,不再看著屋子裏的結構,因為除非用幾十噸炸藥將整座大樓炸毀,否則,除了這個門再沒有其他可以通行的地方。
唯一能行走的就是這扇鐵大門,這鐵大門沒有嚴浩的磁卡也根本出不去,現場的幾個人臉色都很嚴肅。
嚴浩帶著人前後左右察看一番,沒有發現異常,這才來到了藤原煜的麵前微微低頭,“老大,是我沒有做好,你懲罰我吧!”
藤原煜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非常誠懇的說,“嚴浩,這件事不怪你。你不要自責。”
嚴浩向來知道藤原煜帶他如親兄弟,可是這次是他的失職,而且還死了這些兄弟。
他很慚愧,低下頭在那裏,半晌沒有說話,藤原煜對他說,“即便這裏放二十個人也沒有用,應該是那個印成來了,寶塔那裏有什麼動靜嗎?”
嚴浩告訴他那裏一切正常。
藤原煜也知道,假如那寶塔下麵真的有什麼東西,絕對不可能放在表麵,很可能會放在離地麵幾米的地方,那麼就需要人力去挖掘。
不像江映月,因為用障眼法直接就可以帶走,然後估計是這種手法的維持時間不長,所以才避免被發現,又兩外派了一隊敢死隊混淆視線。
隻是為什麼將江映月帶走了,這個女人有什麼用處?
一直沒有說話的歐陽晨,帶著幾個警察在門口來回的走著,然後低聲的對他一說,“這裏有拖曳的足跡,我會聯係另一個部門合作一起處理這件事情。”
歐陽晨沒有明說,但是藤原煜明白了,這是說在地麵上有陌生人的足跡,也許是用了迷魂藥,也許使用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法,因為印成本身,就是降頭師的高徒,而且那人陰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