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那個藤原靜,摔下樓梯之後死了,那麼自己豈不是要擔上殺人的罪名嗎?
完了完了,那她這輩子就完了。
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而且她知道藤原靜是曾書函非常在乎的人。
所以說,曾書函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的老爸老媽會幫自己嗎?
曾玉琢開始思考起來。
應該不會,他們肯定不會幫自己。
他們如果幫自己了,那個曾書函絕對會和他們反目成仇。
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如今兒子回來了,怎麼可能在失去!
而且曾老爺子也是極其喜愛曾書函的。
即便今天是第一次見麵,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對他的喜愛之情。
很多綜合因素加在一起,也許自己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
不,不行!
她憑什麼要去坐牢?
她憑什麼要去接受懲罰,是那個女人自找的。
她不要,如果那樣的話這輩子真的就完了。
想到這裏,她終於調轉車身,朝著自己的別墅開去。
用最快的速度衝進別墅,她將自己所有的東西統統的整理好。
值錢的首飾裝進行李箱裏。
她自己有一個私人卡,是老爸老媽都不知道的。
老爸老媽?
她涼涼的一笑,從此以後真的不知道那是誰的老爸老媽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將所有的錢都轉到這個卡裏,然後將那些曾玄澤給的卡扔到了家裏。
想了想,她緊咬牙關,皺著眉頭,又開著車朝著曾家的別墅駛去。
曾玉琢知道曾夫人有一套非常貴重的首飾,然後曾玄澤有一幅非常貴重的畫。
曾玉琢進了別墅,徑直的朝著曾夫人的臥室走去。
將珠寶盒裏的首飾還有曾玄澤書房裏的畫都拿走,然後放在行李箱裏,這時候老管家過來,急急的詢問,“小姐,你這是要去哪兒?”
此時的曾玉琢神色慌張的看了一眼管家,對他說,“我去爺爺那兒住幾天。”
然後再也不和老管家說話,匆匆的離開了曾玄澤的別墅。
隻不過在她離去不到幾分鍾,她就聽到了另一條路上傳來了警車的鳴叫聲。
曾玉琢將車悄悄停下來,然後看見警車在曾家的別墅大門口停下來,她咬牙暗暗罵著,她知道這是報警了。
她倒是不相信是曾玄澤和曾夫人報了警。
但是她知道一定是那個男人,那個可惡的曾家的雜種曾書函報的警。
他們隻是不想給她退路,想將她置之死地。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最好那個賤人藤原靜一命嗚呼,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她一踩油門,朝著機場的方向駛去,隻是沒有想到,到了機場才發現那裏已經戒嚴了。
曾玉琢自然是沒敢進去,而是打著方向盤,朝著自己位於郊區的一個小別墅開過去。
這個小別墅,是她為了和那些男友廝混而設置的。
這個別墅曾玄澤和曾夫人根本就不知道。
她瘋狂的朝著這棟小別墅裏開過去,進了屋子,她才感覺渾身顫抖,渾身冰冷。
她該怎麼辦?
如今,可能整個墨爾本都在通緝她,她根本就不能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