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喻......”藤原煜欲言又止,他覺得的簡喻說的有道理,自己其實也不是如此嗎,七年前,自己不也將簡喻給弄丟了嗎?
這樣一想起來,曾書函其實是最難過的。
“大姐是敢做敢當,和男人的性格差不多,所以說如果你責怪曾書函保護的不力,我覺得大姐肯定會不接受的......”
藤原煜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拉住簡喻輕輕地靠在一起,他的下頜輕輕的摩挲著簡喻烏黑的發頂,鼻端傳來一陣淡淡的馨香。
那是獨屬於簡喻的馨香,他的簡喻他的小喻,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樣的善解人意。
說話都是這樣有理有據。
不管自己如何燥熱,簡喻就像一縷清風,將自己浮躁的心緒一點點的撫平,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其實,簡喻和大姐相比,大姐要幸運的很多。
這裏的所有人,他最對不起的就是簡喻。
跟著自己也沒過幾天安生的日子。
所以,他才有的時候,會擔心,會輾轉反側,擔心簡喻會厭倦了這種生活。
會帶著孩子離他而去。
這是藤原煜絕對不能承受的。
所以,他要用他的愛,完完全全的愛,編製出一張大網,將簡喻牢牢的鎖在裏麵。
他又想起了曾書函。
其實他的本意確實是看到曾書函的時候狠狠揍他一頓,最好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他隻想著自己出氣。
但是他卻忘了大姐的感受。
簡喻說的對,大姐這人本身是這個群體裏年齡年紀最大的,所以她經常是以大姐自尊。
假如被他們認為她很脆弱,需要人保護,她的自尊心絕對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因為一直以來大姐都是以保護別人的強勢狀態出現,就算是曾書函也是如此。
如果她不是有這樣的心態,她怎麼會萬裏迢迢地陪曾書函去澳洲認親。
半晌,藤原煜才開口,“行,你放心吧,我不會找曾書函的麻煩,他就好好做他曾家的兒子吧,隻不過那個叫曾玉琢的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那是自然,不是說你不會放過她,警察也不會放過她,因為畢竟已經報警了。“
說到這裏的簡喻忽然想起剛才曾書函的話,她接著說道,“而且剛才聽曾書函說,曾先生和曾夫人如今對曾玉琢的心情很複雜,但是也表明了立場,絕對不會包庇和縱容,所以曾家那邊徇私舞弊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
藤原煜對於墨爾本那裏並沒有什麼可以信任的人和可以指揮的力量。
那裏是他從來沒有涉及過的地區,所以,即便他到那裏去,暫時也是無能為力,隻能等著警方將這個女人抓住。
不過應該會很快的。
畢竟這個女人和其他人還是不同的。
她也不過是一個被曾先生和曾夫人寵壞了的女人而已。
所以很快就會將她繩之以法的。
藤原煜到沒有想到,利用什麼手段私下去處理這件事情。
隻要曾家人公正對待,不去包庇這個叫做曾玉琢的女人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