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能對她有感情?
而如今她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沒有這個女人,她怎麼會有今天,好像喪家之犬一般的逃竄。
這個女人假如當初不將她換走,假如就算是這個女人犯了錯誤......
可是因為她是藤老爺子的親生女兒,老爺子絕對不會對她下狠手。
她該得的東西她都會得到,她曾玉琢也還是藤家的二小姐。
可是,這個女人將自己換走了,用別人家的孩子換走了。
那麼既然換走了,為什麼還要在這樣的時刻,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如果不說出來,曾家怎麼會知道,那個男人也不會找上門去。
所以說歸根結底都是眼前這個女人。
她對江映月除了厭憎就是厭憎,根本沒有一絲感情。
況且,眼前這個就像幹屍一樣的女人,顯然,已經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而且,她這樣像幹屍一樣的躺在床上,讓曾玉琢感到萬分的厭煩。
不過她還是隨手拿起旁邊一件衣服,給她蓋在身上。
然後就站在旁邊,定定地看著江映月。
始終一句話都沒說。
江映月目露驚詫的看著她,這個女的是誰?
為什麼會對自己是這樣的神色。
剛才那個黑衣男人說的話她不知道為什麼沒聽清。
這倆個人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半晌之後,她還是艱難的開口,好長時間不說話了,她的聲音再也不像從前那樣的溫柔優美。
而是好像破了的風匣子一樣,嗚拉拉的。
她對這個年輕女子說,“你們……是誰?能告訴我嗎?”
曾玉琢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黑衣男子,她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黑衣男人顯然覺得這不是問題,於是走到床前,將江映月的兩手和兩腳從綁著的的床上放了下來。
隻不過即便是放下來,江映月也依然是一動不能動。
她的身體已經就像風幹的一具屍體一樣,根本沒有任何活動能力。
基本上黑衣男人將江映月的手和腳放下,他也是放到什麼地方江映月就癱在什麼地方。
但是她的眼睛能動,身上唯一能動的就是頭部了。
江映月再次的問,“你們兩個是誰?”
她也知道,即便自己如今這樣出去,實際也根本就沒有什麼意義,還不如就這樣死在這裏。
隻不過她非常想知道這兩個人是誰。
而黑衣男子顯然不想摻合進這兩個女人的家事。
他給江映月解開之後,就退到了門邊。
斜靠在牆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曾玉琢也在考慮,自己是不是告該告訴眼前的女人自己是誰。
告訴她有沒有什麼意義?
曾玉琢依然在那裏猶豫。
江映月看她還在猶豫,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忽然江映月的腦子裏靈光一閃,難道眼前這個年輕女子……
是嗎?
這個可能嗎?
沒有想到,在她被圈禁的這段時間裏,竟然發生這麼大這麼多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