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被堵在屋子裏那麼自己辛苦籌謀的這些不但前功盡棄,而且後果不堪設想。
本來是想讓曾玉琢看看江映月,徹底斷了她所有的希冀,結果卻差點被警察堵在屋子裏。
隻不過,屋子裏應該沒有留下自己的任何痕跡,指紋都沒有,他當時打開開關的時候是帶著手套的。
不過......
他心內一沉。
想起來那件衣服......
那件蓋在江映月身上的衣服。
那上麵肯定有曾玉琢的指紋。
隻希望警察不要去注意那件衣服吧。
否則,這個棋子隻得棄掉了。
估計那個江映月,顯然也不會將剛才這件事情說出來。
畢竟看她剛才的談話,沒有想到這樣惡毒的女人,竟然也有良心發現的一麵。
不過她良心發現是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吧。
雖然隻有那麼一瞬,顯然也沒有什麼太深的感情。
但是她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女兒的。
此時他心裏還是很擔心,不知道警察會不會發現呢。
因為這裏的出口隻有一個,兩台警車進來之後,他就再也不能出去了。
而他也不想被別人知道,自己來過這裏。
恰在這時,這棟樓裏的還有兩輛車打算出去,就在他的後麵按著喇叭。
於是他開著車,朝著門口慢慢的駛去。
然後他小聲的對著身旁的曾玉琢了幾句什麼。
曾玉琢咬咬下唇,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如今的她沒有辦法,就像案板上的魚肉一樣,隻能任人宰割。
這個男人吩咐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黑衣男子將墨鏡戴上。
她也戴上一副眼鏡,是金邊的眼鏡和她今天的裝束到很符合,本來為了不引人注目,她的穿著也很普通。
但她也恢複了本來的麵目,因為那種易容根本就維持不了太長時間。
這時候的車子開到了門口,顯然,這裏已經被封鎖了,門口兩個警察站在那裏請他們出示證件。
曾玉琢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而開車的黑衣男人也拿出了身份證明。
但是上麵的名字顯然都不是他們真實名字,隻不過相片倒是有了幾分像。
後麵的幾個車依然在按著喇叭,顯然又要著急出去。
隻因為這裏本就是居民小區。
不可能說沒有人出行。
警察看到他們證件之後和他們要找的那個人根本就沒有一絲聯係。
不過的小警察還是開口問了,“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曾玉琢笑著說,“這是我的朋友,怎麼了?這裏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這和你無關。”小警察再次看了看,確實和他們所提供的資料上的江映月沒有任何關係。
於是揮手放行。
曾玉琢暗自鬆了口氣,黑衣男人開著車離開這裏,後麵的車也陸續的跟了上來。
附近都是居民小區,在查證來往的居民沒有疑點的時候,就將人都放了出去。
而此時帶隊的是歐陽晨,他邁開長腿,快步的走在隊伍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