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為了這個家主的位置,爭得頭破血流,你死我活,甚至兄弟反目成仇。
而他們其實都不想做。
不過曾書函倒是無所謂,本身他是一個年輕人,他必須有自己的事業,否則拿什麼養活自己的妻子兒女呢?
況且,每個男人安身立命的東西就是事業。
沒有事業,在這個社會上幾乎幾乎都沒有了話語權。
這是曾書函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學的也是很盡心,並且接受的也很快。
隻不過他今天他來莊園這裏是想和父親說點事。
而隻是沒想到竟然聽到了曾玄澤給歐陽晨打電話,而電話的內容竟然是曾玉琢。
他並不是有意要聽的,隻不過,對於有關曾玉琢這個女人的消息是一定要關注的。
因為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三番兩次的害藤原靜和他,真當他是軟弱可欺的嗎?
如果被他找到,他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剛才聽父親的意思,他的心裏也悄悄鬆了一口氣。
其實,在內心深處他還是懷疑是否是父親將曾玉琢偷偷的收留,然後藏了起來。
所以大家至今都沒有找到。
所以父子兩個人的那點隔閡,大部分是來自於曾玉琢這個女人,
雖然曾書函知道自己不應該去懷疑,也不應該去這樣的想自己的父母,可是,畢竟在一起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
彼此之間沒有那麼深的了解和信任。
如今聽父親和歐陽晨局長的談話,知道了父親並不知道曾玉琢的行蹤,而且曾書函的心裏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因為假如真的是父親和母親將曾玉琢藏了起來,他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的和他們在繼續的相處下去了。
如今父親的那幅古畫也被曾玉琢拿走了。
想來父親唯一做的就是希望能留曾玉琢一條狗命吧。
想到這裏的曾書函沒有過多的情緒波瀾,畢竟,這個女人在自己的父親身邊已經生活了三十年。
而且曾玉琢的三十年和自己的三十年可是不一樣的。
她是在寵愛中長大的。
父親怎麼可能將這一份感情說拋棄掉就拋棄掉呢。
如果,他無情無義的將這些舍掉了,那麼他就真的不是自己的父親了。
所以鄭曾書函在看見父親有些緊張和忐忑的神色的時候,再看他眼角的皺紋,不知道為什麼,曾書函的心慢慢的軟了下來。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親人啊。
他走近幾步,嘴角微微勾起,笑著對父親說,“爸,你不用介意,剛才的電話我確實聽到了,隻是,我來的時候你已經在講了,畢竟是關於曾玉琢的事情,我也確實想要了解一下。”
曾玄澤慢慢的走到了一旁的沙發,然後,緩緩的坐下來,微微抬起頭,看著高大俊秀的兒子,心中升起了為人父的一種驕傲和自豪。
不管這個兒子和自己的態度如何,不管這個兒子現在是否能全身心地將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也不管這個兒子在他的心裏,對於他們這對父母是百分之百的接受與否。
但是他都為有這樣一個兒子感到驕傲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