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的光透過綺羅紅帳,照出床榻上兩個貝占得很實的影子。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一個嘴角微勾,一臉戲謔。
一個嘴角微張,一臉欲拒還迎。
細聽可發現。
水嘖聲,衣服摩擦的聲音在屋內尤為明顯。
“師傅~”
“鷲兒不舒服嗎?”
鷺兒要給師傅生孩子,現在立刻馬上
李同光看著師傅洗衣裳,呼吸有些粗重,嘴角
還留有幾絲晶瑩。
是剛剛任如意和他一起洗衣裳點在他唇上的。
在洗衣裳這件事上,任如意享受循序漸進的過
程,不喜歡一來就提刀上陣,隻顧自己的感受。
得要雙方都enjoy才好。
李同光身體又有些嬌弱,她每次都會顧著他。
大多數都是她在洗,李同光看著她。
這會看李同光臉色有些紅得過頭,她二話不說就停了洗衣裳的動作。
鷺兒要給師傅生孩子,現在立刻馬上!
這可苦了李同光,可他死要麵子活受罪,閉著嘴一臉埋怨的看著他的師傅。
師傅曾經是白雀,調情手段一流。
隨便親他幾下,勾勾手指頭李同光就月兌光身尚下,迫不可待為師傅敞開大門了。
畢竟他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小青穀欠有些重。
最重要的是喜歡的人在他麵前一個勁的使些小手段,李同光根本抵抗不了,也不是任如意的對手。
此時的他唇角微張,眼角殷紅。
被任如意洗衣裳的動作勾得滿頭大汗,雙眼迷離。
鷲兒要給師傅生孩子,現在立刻馬上
人又長得非常好看。
這要是在金沙樓不知道得有多少姑娘為他前仆後繼,夜夜笙歌。
可任如意不是一般的人,她見過各形各色的男人,李同光與她而言還能稍微克製一下。
少年的身體、眼神、聲音哪哪哪都長在了任如意的審美上。
她喜歡的不得了。
但是,她不表於形,不露於色。
就那樣看著李同光。
“師傅~您~您~”
鷲兒要給師傅生孩子,現在立刻馬上
李同光的聲音帶著啞意,他實在說不出口。
隻能眼巴巴祈求的看向隻管點火不管滅火的罪魁禍首。
他能說:師傅您能洗央一點嗎!
不能,師傅不喜歡別人教她做事。
可每次洗衣裳前師傅都不慌不忙.弄得他心癢癢的。
其實他是想要師傅對他(的衣裳)粗暴一點的。
他身體嬌弱(衣裳不矯弱)但是死不了。
半天等不到回答,任如意發現李同光的臉更紅了,不僅是脖子根上整個人都紅透了,手背上鷺兒要給師傅生孩子,現在立刻馬上!
還有暴起的青筋。
似乎難受極了。
任如意臉上漏出心疼的表情,她很是好心地提議:“要不今天就這樣吧!”
“衣裳可以明天再洗的。”
她怕再(洗下去)繼續,鷲兒會死在她的床上。
她還想和鷲兒白頭偕老呢。
李同光腦子轟隆一聲響,媚娘昨天與下人的對話在他耳畔又回旋起來。
媚娘:“昭節皇後派人來話,要尊上今年之內無論如何都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鷺兒要給師傅生孩子,現在立刻馬上!
“可王爺身體從小嬌弱,怕是不能為尊上延續香火,尊上又最聽昭節皇後的話。”
下人:“這.挺難為尊上的。”
媚娘笑道:“你說尊上會不會找個人給她生孩子?”
下人惶恐,低著頭說道:“奴婢不敢揣測尊上的心思。”
媚娘罷了罷手:“說得好像我很敢一樣。”
下人曬笑:你不敢還說出來。
鷺兒要給師傅生孩子,現在立刻馬上
李同光越回憶,心口就越悶。
一想到師傅的孩子,不是他生的他滿肚子都在冒酸泡泡。
想自殺,想放火一把燒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