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總得晚上吧。”她莫名地忸怩起來,眼睛東看西看,就是不去看那雙灼熱得仿佛要將人吞下去的眼。
李同光抿緊唇,似乎有些不情願,但仍然點了點頭,“你答允了,不許反悔。”事實上,他心裏很樂,都樂得快開花了,他原本以為還要跟她磨嘰一段時間才能如願呢。
任如意嗯了聲,暗忖就算她反悔,隻怕他也不答應吧。回過神,想起另一事,道:“鄧灰……鄧灰也是想幫我,你別再跟他計較了。”
一聽到越秦,李同光就想起自己犯傻的那件事,不由得有些頭痛。
“我沒跟他計較,我其實想讓他在外麵曆練一下,有人照看著,你別擔心。等過幾年,他有點作為了,我就把他調回京來。”他隨口安慰任如意,見她露出釋懷的笑,也鬆了口氣。
任如意卻不知道,等過幾年,越秦大了,那個時候李同光會更加不樂意的鄧灰接近她。
從了李同光的任辛才發現李同光是個怪會算計的小色狼。
初次“交換”的那晚,李同光竟向她要了兩次!
任辛還記得,才完成一次,她累得不行,身上都是汗。可才休息片刻,那餓狼一樣的小子,竟又一個翻身到了她身上去!
任辛知道這貨的心思。但她想起這廝事前
所言所語,心裏也有了盤算。
她是頂尖的刺客,做間諜刺探情報時可以變成最嫵媚的舞娘。這時,任辛便使出舞娘的媚來。她眼波流轉,語氣曖昧道:“方才鷲兒說什麼都是要換的才對。如今鷲兒還要,應該拿什麼同師父換?”
但那餓狼卻並不答,淡淡一笑。接著便用嘴堵住她的嘴,手上遊走,讓她漸漸情難自抑..
任辛還記得有一次自己前來複命,討論一個案子如何處理,兩人意見不合。李同光搬出君臣之道,自己則搬出師徒之理,都非要按自己的方式處理,誰也不讓誰。
任辛氣急了,扭頭便要走。結果被李同光一把拉入懷裏,用臂禁錮住:“走什麼走?覺還沒睡呢,此事明早再議..”
某日,任辛急著複命,直接穿著執行任務時偽裝為舞姬的衣服便回了皇宮。
任辛匆匆報告完所見所聞,才發現李同光好像並沒有在認真聽自己講話,而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emmmm..準確來說應該是色眯眯地看著自己。
“師父”
又開始了,又開始了,這頭小餓狼,又開始了他的撒嬌模式。
“鷲兒第一次見你這樣打扮,你都給別人跳舞了,今晚給鷲兒也跳一支嘛~”
實在是拗不過,任辛就答應了。
任辛此次任務地點在沙西,作西域舞娘打扮。一身紫衣露臍,腰間和腳上皆是鈴鐺。額間一枚紫色寶石點綴,簡單別致。由於已經執行完任務,所以臉上的麵紗已經取下。
多日夫妻之實了,任辛已不再同之前那般臉皮薄。今日此情此景,倒也讓她來了興趣。
任辛將麵紗別上,隻留一雙大眼,更顯眼波流轉。作勢起舞,自然跳的也是西域舞。腰肢晃動,體態婀娜。她隻稍稍一動,腰間鈴鐺和腳上鈴鐺皆作響。深夜高月,鈴鐺聲尤其清楚,伴隨著任辛的一顰一笑,簡直是蠱惑人心。
李同光隻覺得自己的心也隨那鈴鐺一樣,一顫一顫的。
任辛逗他好玩,時而靠近,時而遠離;時而雙手撫上他肩頭,時而又從他手中抽出雙手,翩然起舞;時而靠近李同光猛烈扭動腰胯,又在他伸手之際,趕緊轉圈離去。
李同光不覺得磨人,倒很是喜歡師父這樣對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