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三人相聚(1 / 1)

軍姿結束獲得短暫休息或許令人歡愉,但短暫的歡愉後那個年輕士官給予的則是更殘酷的新生訓練,一下午結束後,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走路都有種散架的感覺,可是我並沒有把這種痛苦表現在臉上,而是選擇最大程度的掩飾,我就這樣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回宿舍,洗漱後由於晚上在夜色中不用訓練,我換了一身便裝。

隨後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就匆匆的趕到訓練場地,因為處於晚餐時間此時訓練場地的人並不多,除了一些散步的情侶,我並沒再過多看到過多的人。

唯一讓我感到不解的是有一個人舉動很特別,盡管這是用餐時間但我發現他並沒絲毫有離開場地的意思而是一遍一遍的重複整個下午軍訓期間的動作,由於在新的班級彼此剛開始不太熟悉的,我起初以為他是外班的,我就坐在訓練場的草地上默默的看著這個至少在我眼裏是特別的男生,在我注視他期間有幾次他從我身邊踢步走過,除了在經過時步伐速度放慢一點,最多隻是向我微笑,我出於禮貌也在他微笑後,回他一個笑臉。就這樣來回幾次的照麵,可能是因為他踢累了,在第五次經過我麵前時他停了下來,然後就地坐在我的前方,我望著席地而坐的他,依舊隻是笑笑,我這樣做除了因為不善與主動和別人言談外,更多是因為有句話叫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而這個男生看到我微笑的臉龐,說了句:你好,我叫張誌輝,弓長張,誌氣的誌,光輝的輝,我聽他介紹完畢,回了一句,嗯,很好聽的名字。我姓蕭,叫蕭瑾晨。

他在我說出名字後點了點頭說,我會記住的。由於晚間集合的時間並未到,除了陸續提前早到的少數人,大多數人的身影還沒出現在訓練場,我和這個叫張誌輝的男生就這樣席地而坐的閑聊著,在閑聊時也知道他之所以這樣刻意認真的原因。

他的姨伯是一名軍隊的在役軍官,他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軍人。

如果說這次我和張誌輝是不經意間相識,那我在心裏感謝這次不經意間的相識,因為這次相識也讓以後我們之間成了患難之交。這種患難之交也成就了我和許均銘,張誌輝,三個人以後仿若血脈的友誼。

許均銘在我和張誌輝正聊的興致時出現在我身邊,貼著我旁邊坐下,然後對著張誌輝淺笑了一下,我不得不承認許均銘的交際能力,張誌輝也在看到許均銘那抹淺笑後,回問了我句:這位是…...

聽到他的疑問後,指著許均銘說,這是許均銘,我報道當天認識的。隨後又對許均銘說,這是張誌輝我剛結識的。

許均銘聽完我的介紹,同張誌輝伸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或許是因為對身處陌生環境初識一個人的珍厝,兩個久久才分開緊握在一起的手。

張誌輝鬆開許均銘的手時轉看向許均銘說:我在413室,以後時常去走動一下。我在張誌輝話落音後點了點頭表示可以,許均銘在我點頭時和張誌輝道出我和他的舍室。

我們三個就那樣肆無忌憚的坐在枯草地上,一直閑聊到晚上學生會考勤人員點名的時候才散去。

相比於白天枯燥無味得訓練模式,晚上的活動對我來說也並未好到哪去,雖然不用再受到肉體折磨但軍旅歌唱也足以讓我這個九零後感到乏味。在唱歌期間我有很多次都想拿出手機打發時間,但每次即將拿出的時候被不時走動的年輕士官打亂。好在這種枯燥的集會並沒有進行太長時間就被解散掉,我在聽到解散口令後迅速的從草地上站了起來。

夜晚的暮色泛起的薄霧夾雜著空氣裏的潮濕讓此時的夜空增加了些許寒涼。在站起身後我拉了拉外套上的拉鏈,許均銘此時就站在我身邊,我望了他一眼隨後轉過頭問他:我要出去,你要不要一起。許均銘立即說:好呀,我正打算問你呢。

聽到他要同行的肯定回答後我踮起腳就打算向前邁去。然而張誌輝一句等等我,硬是把我邁出的步子又拉了回來,許均銘聽到張誌輝的話明顯很興奮。在張誌輝來到我和許均銘的身邊後,三個人相視一笑,便向前走去。

人生最好的感覺是能和最純真的人一起做自己想做的事。而這種最純真的感覺就是來於初識,當你對一個人熟悉後發現祂和你並沒有相同之處,那麼不久的以後兩個人便會一方各自再重建自己新的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