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走開突然一張粉色的類似信紙的東西從許均銘舉起的書中掉了下來,我正準備彎下腰撿,許均銘一下把我拉住然後迅速的把掉在地上的那張背麵向上的粉色紙撿起來塞進抽屜裏!
對於他這怪異的動作後我一臉不解。許均銘看那紙張安全後連忙解釋:“一張記心情語錄的紙。”說完後又對我很溫柔的笑了笑。我當時也沒多想就徑直走到自己位子上。
趙欣雨正在看我午休從圖書館借來的那本詞賞,看我來了拿著書對我晃晃。
看到她這動作出於對她的本性又忍不住的調侃了句:“太陽從西麵出來了,連丫頭這樣的雜誌迷也開始對古代文學感興趣了!”
“你哪隻眼看到我感興趣啦,我隻隨便翻看一下而已!”趙欣雨毫不示弱反駁。
我怕再說下去又免不了受皮肉之苦,所以隻能示弱般的沒再搭話。趙欣雨把書給我後,我沒再多耽誤就從一疊書中拿出一份稿子,然後在那張紅白相間的紙上把《雨霖鈴》這首詞端正的抄了下來。之後又把書中的賞析看了一遍,才把書放到抽屜。
由於今天是周三,物理老師也在摩擦力的作用下走到教室,隻是他的到來換回的是班內下麵的一聲聲的歎息。在緊張與歎息中,一節物理課已經走到尾聲。離下課還有兩分鍾,腦子也不自覺裏想起了柳永的詩詞,最後兩分鍾的物理課我就這樣不知覺的度了過去。
因為周五下午就是征集稿件結束的時間和朗誦比賽的時間,周日所有的結果便會出來,所以現在時間對我來說已經迫在眉睫!
這種狀態下無論是課間還是課上,我都會去不自覺的想想我的稿件怎麼寫。課上總是心不在焉,這兩天我被點名的次數也如指數涵數般的爆增。許均銘的選稿在王之韻和趙欣雨的忙碌中漸漸就要敲定出來,但我的原創文字除了寫了個題目還是一片空白!
趙欣雨在看到截稿的時間越來越近,時不時的問我想好沒。
“沒有呀!哎呀,不急。”我則總是這樣一臉平靜的回答她。
可能趙欣雨也被我這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給弄煩了,她在聽到我又一次漫不經心的回答後,把一張打印好的文字扔到我前
。
“這是我和王之韻給許均銘選的朗誦題材,昨天上午就選好了。可是你看你,明天就是截稿的日期你還是沒有一點進展。”
在她抱怨完後,一段古風的文字也出現在我的視野。
我仔細看了一遍,然後抬頭對趙欣雨說:“晚飯後你可以替我交稿了。我已經在腦海裏寫好了。”
“真的?”趙欣雨顯然對我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不確信。
“嗯!”
我之所以這樣肯定,是因為看到剛才趙欣雨扔給我的那篇文字後,找到了自己那篇原創的開頭靈感。而拖到現在也是因為我在為存在手機裏的文字想開頭。
把趙欣雨的那張丟過來的文字折好還給她後,然後迅速的拿出筆在麵前那張紙上寫了一段話。這句話就是趙欣雨剛才丟過來的那篇文字啟迪我的靈感!
下午放學後我用手機把這段話輸到手機那篇沒有開頭的文字中,隨後向校內的打印室走去。正值飯點,打印室的人並不多,我和一個年輕穿著時尚的微胖女子說明來曆後就把手機遞給了她。她把我手機用數據線連到了電腦上。
接過手機和打印好的文字後,對那個幫我打印的女孩說了句謝謝,付了錢就往教室方向跑去。
三層的教樓,跑回去時已經氣喘籲籲。在看到趙欣雨沒去吃飯在位子上坐著時,我對她叫了句:“丫頭……幫我接……杯水。”
我在端著趙欣雨送過的杯子喝了口水,心才漸漸的平息,之後我把那張打印好的鉛字文遞給了去。
趙欣雨接過後,快速瀏覽一遍,呆呆的望著我:“謹晨,這……這……是你寫的嗎?”
“廢話,不是我寫的難不成網上搜的。”
“天呀,你啥時侯變的恁有才華了,這篇文字肯定能入圍的!”
“切,還是等結果出來再說吧。再說我也不看重這樣的比賽,要不是因為你和王之韻我才不去呢!”我一臉無所謂。
趙欣雨看到我無所謂神態瞪了我一眼:“不上進!”然後就拿著那張紙走了出去。我知道她去交稿也沒多問。
洛澤在趙欣雨走後不久從外麵走了進來,把兩份飯放到我的麵前。
良久說到
“一份你的,一份丫頭的!”
我不解的望了下他:“洛澤,我沒讓你帶吃的呀!”
“丫頭讓我買兩份的。”
“哦。”心裏突然感覺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