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斷電話就提著裝好的外套向許均銘宿舍跑去,此時洛澤和張誌輝也已經在他宿舍等著,在許均銘準備好後,我們瘋一般的向外跑去。之後停在女生宿舍樓下等趙欣雨和王之韻。
等待或許是這世上最讓人感覺到時間存在的事,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你的等待什麼時候會結束。我們四個站在宿舍旁的香樟樹下一直等到宿舍快熄燈她兩個才走出來。王之韻在出來後不等我們質問就率先說了句:
“不好意思啦,女孩子一些私事,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聽她這樣道,我們四個也沒再問。一行人很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離開校門後打車向淮城那條以吃聞名的中天街走去。下車後,許均望著燈火通明的中天街一臉壞笑的感歎句:“真是人間樂土呀。”
“哎呀,好了均銘別嘴貧了,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先找下吃飯的地方!”王之韻打斷許均銘的下麵感慨。
我們對王之韻提議的表示讚同。這時的中天街盡管接近黑夜,但各個門店旁的客人卻接近爆滿。六個在沿著街道走了一段路程,在一家叫“蕭荷酒家”的店門口停下。
張誌輝望著店麵的名字,對我調侃:“謹晨,看來這家店主給你同姓呀!”
我白了他一眼,然後我們就跟隨店內的服務員向裏走去。在問清我們的所需後快速的把我們帶到二樓一間包房裏,讓我們稍等會兒。在那個服務員走後不久,第一份菜就被端了上來,本來說的是慶祝我和許均銘這次意外獲獎,但中途卻在菜上的差不多時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我本來是本著看笑話的,但沒想到第一個被整的就是我。許均在看到我中槍後,又拿了三個空空的一次性杯然後把每個杯子都滿滿的倒上酒水。
做完這些後,對著我壞笑到:
“謹晨恭喜你第一個哦,那現在我問你心裏有沒住著一個人。當著我們的麵老實回答。”
麵對許均銘這樣刁蠻的問題,疑遲了一下然後說:
“有吧。”
“嗬嗬,我以為你不食人間煙火呢,原來……”王之韻搶著說。
王之韻話落音後,洛澤又接著說:“那你現在當著我們這些人的麵就把名字說出來吧,我們幫你追。”說著不忘表露一副我們出馬必定成功的模樣。
我裝作無意看了一眼站在我旁邊的趙欣雨,隻見她此時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靜自然。“這個……這個我若不說會怎麼樣。”我故意吞吞吐吐。
“不說?那你看你麵前。”許均銘指了指桌子上剛倒好的酒水。
一個人的表情會出賣一個人的心,當你在麵對本就心虛的事,就算一個微小的動作也會在另一個人麵前暴露的沒有一絲掩飾的餘地!我以為裝作無意看欣雨這個輕微的動作會沒人發現,但沒想到卻被我對麵的張誌輝看在眼裏。就當我正準備端起桌上酒水一飲而盡時張誌輝喊了句:
“慢!”
我皺了皺眉:“怎麼,你要替我喝?”
“嗬嗬,替你喝也可以,隻是我現在再問你個問題你若認真的回答,我就替你喝!”張誌輝一臉得意的笑。
“好吧。”
“謹晨,我剛才發現一個小細節,在洛澤讓你說名字時你疑遲了一下但卻偷偷的用眼看了丫頭一眼,眼神好特別,你是不是心裏那個人就是……”
我端在手中的杯子一下隨著僵直的手臂停在半空,同樣靜止的還有剛剛的喧鬧。所有人都望向我和趙欣雨,我也在這樣的局麵下再次陷入尷尬。
其實承認喜歡或者愛一個人並不難,但當這種喜歡或者愛在光天化日下說出來卻不能兌現,就變成了一種無情的傷害。
趙欣雨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驚住了,隻是她在望了我一眼後很快的恢複了平靜然後對著他們輕柔鎮定的說:
“你們別誤會,他隻是我不久前認下的哥哥!”
趙欣雨的這句話讓原本安靜下來的他們瞬間炸開了鍋,隻是這次是驚訝和不解。王之韻立刻問:
“欣雨,這是真的嗎,我怎麼沒聽你提過?”
“真的,我本來就打算給你說的,嗬嗬,隻是想不到提前說了,這樣也好現在說出來大家都知道了,剛好給你們一份驚喜。”
王之韻和張誌輝幾個人聽到這番話原本疑惑的表情豁朗了些許。而洛澤的表情在我眼裏感覺有種不自然,出於當時的場合我沒多想什麼。趙欣雨的話讓我的尷尬也消失了,我對著他們笑了笑。隨後把剛才停在半空中的酒一口氣喝了下去。即將端起第二杯時趙欣雨摁了我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