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個不消停,煙再不好它總比女人好,至少我如何將它焚燒了,它也能不計一切的陪著我。”
他說完就把煙放到嘴裏。用手搗了他一下:“好了,少說句你能死,時間多了去洗漱去。”
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在他說這句話時看了一眼陳歆寒,陳歆寒聽到許均銘這句話臉色並不是多好。張誌輝和洛澤在洗漱間,王之韻和趙欣雨又在客廳不知道做什麼,臥室裏就隻有陳歆寒和一臉狼狽的我與許均銘。許均銘這番話對陳歆寒無疑是一種諷刺。
陳歆寒看到我望她,原本失色的表情露出了一種不自然的苦笑,對我說:“你們也都沒多大事了,那我就先走了。”轉身走出了臥室。我跟了上去:“我送送你吧。”
“不用,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一下,我自己知道路。”
“沒事,我送送你。”在趙欣雨和王之韻不解的目光中,我和陳歆寒走了出去。
下樓後我望著陳歆寒:“今天,謝謝你,均銘說那句話也是無心的,你別在意,畢竟他那個人你也了解。”
“嗯,不會的。你等下上去也好好洗下,到附近藥店買些消炎的藥。”
“嗯,會的。”
我和陳歆寒相互擺了擺手,各自轉身離開。正打算上樓時背後傳來陳歆寒的聲音:“瑾晨……讓……均銘……照顧好他自己。”
我轉身打算回答她時,卻發現她已經跑出好遠了。
看著她漸漸消失的背影突然感覺我也並不是對她有多大偏見。一個人做出的事固然有對有錯,但是非卻不能相提並論,或許陳歆寒心裏還是在乎許均銘的,隻是他們以前在一起時,一個累了,一個不知道該如何去愛了。
回樓上,王之韻和趙欣雨圍了上來:“她沒說什麼吧?”
“哦,沒有。”
趙欣雨這時還不忘的問了我句:“哥,你還疼不?”
我隻是對她笑笑,試想誰被亂棍劈裏啪啦的砸了一頓說不疼也是假的。看到張誌輝被洛澤扶出來後才發現他的狀態比我還差。
我對他們說:“你們先忙各自的事,我下去買些消炎藥和一些消毒用的棉簽、塗液。”
“我們也要去。”王之韻和趙欣雨齊聲答著。
“我買藥又不是去玩呀,你們跟著幹嘛?”
“我們……下去買菜,等下給你們做飯。”
聽到她兩個這樣說,我也沒再反對,對洛澤說:“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明天進班是沒指望了,被班主任看到也不好,你等下回宿舍把我們三個的衣服一人拿一套吧,暫時換洗用,我等下給班主任打電話找個理由看能不能請幾天假,畢竟他是老好人方便說話。”
說完我幾就走了下去,身上的疼痛也開始從身體各處蔓延過來。
剛下樓,洛澤他們三個也跟了下來。隻是目的地不同。
我們走出小區大門,分開時我對王之韻叮囑了句:“帶好欣雨,也別買太多菜,多買些火鍋的原料,我們晚上吃火鍋,有酒買兩瓶白酒。”
叮囑完我就向藥店方向走去。
回來後,我把許均銘叫了起來,然後幫他簡單的清洗了下,三個人在客廳相互搽藥水。期間因為下手輕重沒分寸時不時發出一陣慘叫。
處理完這些我又給班主任打了個電話,開頭也沒提請假的事,隻是問候,看語氣差不多我才提請假的事,編了個三個人騎車為了讓道摔倒了的理由。之後又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班主任聽後也沒再問什麼,叮囑我們好好休息三天後準時到班,掛電話時仍不忘說句:“以後做什麼事慢點。”
掛了電話後感覺挺對不起班主任的,大年初就騙他的仁慈之心。
洛澤他們都回來後,我們換了衣服,之後便半睡半倚的依在客廳的沙發上,許均銘仍不時哼哼叫著。
而王之韻她兩個則忙著做晚飯。
我們三個在這期間提到了下午打架時的那些人,於是洛澤說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