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存活一世感到的孤獨有千萬次,但這些孤獨並不是沒有人關心你,而是你在乎的在你孤獨的時候沒去關心你。
隨著新月的形狀變化,直到快接近淩晨我才重新回到宿舍,這時整個宿舍的人,幾乎都睡了,我突然在這個時候想到許均銘,若是他現在不在洛澤那,今晚我可能就能接觸到人生第一支煙吧。
躺到床上,習慣的拿起手機,看著有趙欣雨的信息,但不多就兩條,一條是我發出去她回的"那可以,我尊重你"
還有一條是"我們都需要去靜靜了,以後這麼一段時間別聯係我了"
看完這兩條信息,我感覺心涼完了,接下來的是一夜無眠,而在這樣的心情下,度過漫長黑夜無疑是最折煞人的。我就這樣披著外套在床上坐著,在黑夜的流失中翻了翻手機裏寄存的號碼,但麵對眾多的號碼我卻不知道要打給誰。雖然這些保存的號碼都有一個溫情的詞——朋友,但朋友再好,總有一天也會相互不理睬,互不關心,這並不是因為太熟悉厭煩了,而是因為,彼此又認識了新的朋友,是喜新厭舊嗎,或許不是,真正的朋友是當一段冷漠的時間過去後,還能如初見。可是我在此時此刻卻沒能感覺到。
現實也總是那麼殘酷,昨晚還好好的人,今夜過後可能就永久陌路了。想著趙欣雨我心便疼的窒息,可能現在的她也還沒入睡,在等我一個道歉或者順從的信息。但我卻沒有,直到黎明取代黑夜,東方的天空劃出一抹白色我都沒給她發一條信息。
任何事情都有始有終,當故事的帷幕落下,那麼這個故事也就該結束了。而我和趙欣可能就是這樣。
在晨讀的起床玲打響,我托著一夜未眠的疲憊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隨便打理下就向班裏走去。
晨讀期間張誌輝看我失落的表情不隻一遍的問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我都沒理睬他,早晨飯也沒去吃,上午的課也聽的一踏糊塗,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放學,在班裏人走差不多了我才起來向外麵走去,張誌輝在我走出去後問了我下."到洛澤那吧,他們可能已經做飯了"
"你自己去吧,以後別叫我了,我不去了"我說完這句話頭也沒回的向宿舍方向走去。
"你到底怎麼了……"
"我想死了,你信嗎"
我聽到張誌輝怒吼時不耐煩的回了他一句。
事實就是這樣本來兩個人的不開心,弄到最後所以的人都跟著傷感,張誌輝在我走後還是一個人去了洛澤那,但回來後我就發現他臉色也變了。一向吃過就午休的習慣也被臨時取消,在他坐定後,頭也沒抬的問了句
"你和丫頭到底怎麼了"
"她中午也沒去?"
"陳歆寒說她早上眼睛都腫了,早晨也沒吃飯,中午也沒離開班。問咋了也不回答"
"我們沒怎麼,就是分班後,我不想做兄妹了,以後可能就是陌生人……"
"瑾晨,你到底要怎麼樣,這個時候還無所謂。"
"嗬嗬,我告訴你我沒有無所謂,我說的事實,你最清楚我做事的風格,我決定的事,就不可能再改變,就是錯我也會錯下去。你再見到他們大可把我的原話對他們說一遍"
我對張誌輝說完這句話就從班裏走出去,在我走出去後,我又回頭看了他一下,此時他的臉向蠟像一般,同樣我也看到宋亦微在這個時候也抬頭注視著我。
我走出教室後一直在操場坐到快上課才回去,隻是回到教室張誌輝並不在,看到他空出的位置我感覺今天晚上可能有事了。宋亦微在看到我進去後,拿著杯子從我旁邊走了過去,在接好水後,停到我身邊
"小聲的問了句,你怎麼了。"
"哦,沒事!"宋亦微聽我這樣說也沒再問,端起杯子從我身邊走開,走的時候仍不忘對我說句,開心點……
張誌輝回到位置上時我也沒看他,他也隻給我說了句"別想太多……",一下午的課過去後,我仍是沒有任何感覺,而且在化學課上還被班主任抓到走神。
整個夜自習過後我的心情更是差到極點。下課好久,我還在低著頭盯著書本發呆,張誌輝這時候碰了我一下,我在他碰了我後台抬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王之韻,陳歆寒,許均銘,還有洛澤都在欄杆站著。而王之韻更是一副殺陌般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