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輝離開後,我們幾個在很長一段時間才適應沒他的日子,這期間洛澤找過我幾次,除了問關於張誌輝告別時我為什麼不去,還有問到,秦潔是怎樣和悼紅的事扯到一起,我大概可能被他問的心聲煩意,在淮城一場雨後初晴,把他約了出來,將他的疑問詳細的回了一遍。隻是他在聽到我的話時,望著我憎恨一樣的說了句"自命清高,誌輝的被開除你得負最大的責任……"他說完這句話,從我身邊跨步而走。在他走出後,我幹笑了兩聲,或許真是我要背負的責任,如果我不在那晚和宋亦微弄小矛盾發現張誌輝賭牌,如果我發現後不去質問他,不去找秦潔,不去解散悼紅。那麼事情的結果可能真的就扭轉了,亦不會出現對張誌輝的報複。
洛澤便是這樣的思想,所以他把責任歸功於我,我也不去反駁。宋亦微,胡成傑他們在這期間對充滿悲傷我一直試圖開導可是都被我拒絕了。
我也在這個時候和郭子堅,呂文斌這些曾經和張誌輝組建悼紅的人摻到一起,可能是因為張誌輝東窗事發時沒有把他們牽連進去,也可能是對他們在一起時的過往難忘,在張誌輝離開後,他們一直在暗處查**和投訴照片的人,但都沒有太大的進展。
此時的我,因為張誌輝的離去言語變的很少,課上也會發呆走神,因為這班主任和我語重心腸的談了好多次,可是我都沒多大的變化,直到最後一次她無奈的搖頭時說了句"你真的開始要墮落了嗎"我才意識到自己真的變了,但同時我發現我回不到以前那個愛說會笑,陽光開朗的自己。
淮城的五月,夏季的味道已經出現,校內的花草枝葉更加繁茂,我也在這個時候主動辭去化學課代表。理由是精神有限,班主任也知道自張誌輝事件我受的打擊不小,沒說太多。
我本以為,我把自己放空後,一切就會重新開始,自己就會遏製墮落。可是王之韻失戀消息傳來,我好不容易樹起的意誌再次被催毀。
五月中旬的那天陽光並不明媚,這種光忙照在校內的各個角落好像整個校園籠罩一種悲傷。
中午課間我正坐在位置上,許均銘跑來找我,看到他我走了出去。
"瑾晨,之韻和洛澤……"
"不用說了,知道了"
"你看看中午能不能把她們兩個都約出來,依舊後麵的草地,我們談一下吧"
我說完轉身回到班。
宋亦微看這我後像往常一樣淡淡的笑了一下。
我則沒有任何言語,像離魅一樣坐到位置上,一直到放學。午間,許均銘不失所望,把王之韻和洛澤都約了下去,我在得到他信息後,也離出教室,走了下去。
依舊是那片被我和張誌輝,許均銘坐過的草地,今天又迎來了新人,王之韻這次出現在我眼前很反常除了眼睛沒紅,甚至一絲難過都沒有,我想她心可能真的死了,因為張誌輝,蕭澤看上有些滄桑,再加上如今和王之韻走到這步,那種滄桑裏更透出一種無助。而許均銘依舊是老樣子,關鍵時刻隻是用煙沉默以對。
我在他們三個都不言語的時候問了句"你們兩個為什麼去選擇走這條路,我們這群人,是不是緣分都到頭了,徹底要散掉了"
王之韻在我說完接了句"緣分到不到頭不重要,千變萬化的是人心,紋絲不動的是命運。"
隨後她又說了句
"洛澤,我們好聚好散,既然你一直認為柳依晨給你的溫暖依靠比我多,那麼你就放開我,去好好的享受"
洛澤聽到王之韻這樣說麵無改色的回了句"你怎樣想我不作任何解釋,隻是我祝你幸福"
"你……不配。"
我聽王之韻和洛澤的話打住道"你們還是因為柳依晨分了,你說你們多可笑……"
洛澤聽我在我這句話還沒說完吼了句"我們再可笑也容不得你去作任何評價"
"你是受打擊太大嗎,你吼什麼吼,有本事你在現實裏挺住,別分,回憶你追之韻時說過的話"
"我分不分和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和我有關係,她是我看重的人,你沒資格那麼隨便傷害她,再說你傷的還有柳依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