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怒視的目光裏,我沒有一絲懼怕,班主任在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他看著我語重心腸的道"把自己知道的都如實說出來,學校不會對你怎麼樣"
"是呀,你班主任說的對,蕭瑾晨同學你應該珍惜這次機會。我們在收到這封信時查過你近兩年的在校過往史,你是個優異的學生。"
"哦,謝謝主任,謝謝班主任。如果你們真想聽真相那我可以把正真的真相告訴你們"
"好,那你說說我參考一下"這個中年的政教主任點頭道。我在他點頭後,把我從知道悼紅和中間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末了我指了指我就是這樣認識他的。
"那聽你這樣說,悼紅這個學生的賭博組織已經解散,你還有功勞?"
"功勞不敢當,我隻是如實說罷了"
"那,你一個學生怎麼能認識深似藍的人,你應該清楚那不是學生接觸的地方"
"我知道,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交接朋友的權利,況且我隻是選擇他們好的一麵"
"可是,這位青年為什麼和你的說辭不一樣,他在你沒來時就確認你就是深似藍和學校賭博組織的中間人,而且也確認這個組織還存在"政教處主任說著指著阿斌。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著阿斌道
"事實是這樣嗎"
"是。"
"對我們也可以作證,昨晚我們還看到你到深似藍了"阿斌旁邊的兩個人聽到阿斌的回答也齊聲答道。
"嗬嗬,你他媽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我和你們有什麼過不去的,你們做偽證致我與死地"
"蕭瑾晨,請注意你的言詞,這裏是政教處"
"政教處,你們這些領導單憑一紙書信,和幾個社會青年的證詞,就草草斷定我是悼紅的中間人。可是你們真正去調查了嗎,如今事情發生了,你們開始履行校規,校紀。可是事情沒發生你們又在哪,宿舍你們安排過人天天查寢嗎,你們顧過學生的心聲嗎,就憑著,前段時間被開除的學生,你們就要負第一責任!"
班主任在我說完後怒斥著道"蕭瑾晨,這就是你的態度嗎"
"到這個時候,我的尊嚴和清白都得不到別人的正視要這態度幹嘛。你們現在可以給我冠個頂撞老師,擾亂校規,一張公告把我開除了,但就算這樣我還是那句——清者自清,就算你們把我開除了,我也會證明我的清白。謝謝,我要說的就這些"
"好了……你脾氣還不小,先回班,學校研究再做決定"
"……"
在政教處的主任一副尷尬麵容的說完這句話我轉身走了出去。不多久,阿斌和兩個青年也走了出來,他看到我一改當初在裏麵的肯定,用一種愧疚的語氣道"蕭瑾晨,原諒我,我有自己的難言……不要告訴秦潔。"
聽到阿斌的話我冷落道:"嗬嗬,你這句話剛才怎麼不說,是呀我得原諒你,畢竟深似藍不是誰想進就進,我隻是個學生,比起你的風光算個什麼。但也請你記的,人在做天在看……"
在我從他麵前走過時他叫道"蕭瑾晨,你有骨氣,我佩服你"
"不用這樣,放心我不會和秦潔提,我會靠自己還自己一個清白。如果晚上你有時間,我們可以麵對麵聊一下"
"嗯,有骨氣的人,我喜歡,你晚上來,我隨時奉陪。"
"……"
雨過初晴的淮城,晚來的夕陽,把赤金色盡情的灑在校園各個角落。可是如此惟美的景色我卻沒有多餘的心情多看一眼。
悲傷彷徨的走到班裏時,數學老師正全神貫注的講解析集合。在我喊了兩句報告他來聽道。
回到位上,我連書都沒碰,趴到桌子上。在課間宋亦微和沈夢瑤一同轉過來,看著我無精打采問了句
"發生什麼事了。"
"沒……沒……什麼。我現在想一個人靜靜"
"……"
在宋亦微和沈夢瑤轉過去不多時,班主任走了進來,我看到她的身影感到挺可笑,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事,她怎麼也不會一天能在沒課的時候進兩次班。如果沒這件事,她應該在教工課給我們備課。看著他向我走來的身影。我欠了下身迎了上去。她的表情在這個時候看上去很迷離。
在我和她走出去後,停在綜合樓的欄杆上時,她歎了下氣"蕭瑾晨,你該怎麼辦,在你走後政教處的研究決定對你們不利"
"這個不用想也知道,能怎麼辦,除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就是做著等死"
"原諒老師,幫不上你,你知道的我隻是個班主任。也不是你們本地的人。所以……"
"老師,你不要說了,我什麼都知道,剛才在教工科,原諒我冒犯。你有你的難處,可是無論如何你要相信我不會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