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雖然我不是上學的料,但也不是至於像你這樣被開除呢"
我聽李子建說完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是嗎,你是不會被開除但……"
在這句話說道但這個字時,袖裏刀離開中指滑了出來,刀的頂端撞擊到水磨石的地麵發出一聲金屬響,待響聲還沒完全落去,我揮起來落到李子建右肩。
有個詞叫突然之間,有句話叫突然之間來不及反應,我想的確是,在我把刀落在李子建上的時候,二九班可能是組班以來最大的騷動,一些膽小的女生甚至尖叫起來。
我就這樣一眼冷冷的對著李子建,手沒有一絲放動,呂文斌也在這個時候從外麵走了進來對著騷動的人群抬高桑音說道
"叫什麼叫,沒見過血是吧,沒你們的事上好各自的自習!"
他說完下一刻又走了出去,在班內人群騷動減弱後,我仍是冷冷的望著李子建"欠下的終究是要還的,我說著話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張誌輝的事,和那些照片你今晚最好給我一個老實交代。我已經暗地裏查你差不多一個月了……你若想事情不鬧大,就按這張字條給我老實的做,不然後果你清楚。明晚窗外的楓葉你都沒資格再看的到。"
我說完又用刀麵拍了拍李子建的臉。然後放下刀,轉身離開。在出班的途中沒回頭的又說了句"孰輕孰重。好自為之,我晚上會在字條上寫的地方等你的出現,最好別讓我失望!"
待我完全從二九班走出去後,郭子堅和呂文斌立刻離開原來站的位置,之後三個人快速的離開二九班,從樓梯下到教樓後的過道才停下來。
黑暗裏我們三個相互交代了一下,因為字條讓李子建去的地方就是我們現如今住的房子。所以我在把刀遞給郭子建後說了句"事不宜遲,趁北門圍牆還能過,你們兩個趕緊走。"
"你呢"呂文斌這時問道。
"我,要辦一些別的事"
在我們正說著,自習結束的鈴聲已經打響,我在鈴聲裏,推了一下他們兩個,之後從新望樓上走去。因為我等下要去見一個人————宋亦微。
我在一口氣趴到三樓後,沒有直接去曾經那個班級的門口,而是在欄杆旁停住腳步。
因為三十班的教室貼著側邊連廊。南窗此時離我趴的欄杆並不多遠。我能透過窗子清晰的看到班內一切,當然包括宋亦微。
在目光環繞一圈再次回到南窗時,我的以前回憶也被三三兩兩段的構思。如今我做的位置依舊還在,隻是上麵空落落的,往日的場景已經消失。宋亦微這個時候就在那張我做了近一年的空桌子前,低著頭不知道在寫著什麼,我看著她認真的樣,猶豫了一下,還是相欄杆旁移了兩步然後小聲的叫了句
"亦微……"
我可以確定我當時叫的聲音足夠小,但就是這足已被埋沒的一聲卻讓宋亦微轉頭看像窗外。在我和她目光相接的那刻,她先是揉了揉眼睛,之後迅速的離開位置跑了出去。
我在他跑出去後,轉過身背靠著欄杆,等她來到我麵前還沒來得及對她笑一下。她就一下撲到我懷裏,完全不顧自己在班內樹立起來的高尚,淑女的形象。嘟著嘴吧問到
"怎麼突然來了,也不給我說!"
"想給你個驚喜"
"嗯嗯,看到你時我不敢相信,瑾燦我想你,很想!"
"好了,乖,起來,等下別被你班內人看到了"
宋亦微聽我這樣說抬起頭問道"我班?難道不是你班"
"我沒重新回來就不算是這個班的人。不說這些,回去收拾下東西,我在樓下等你。"
宋亦微聽我這樣說才不情願的從我懷裏把身子移開,在轉身回班時仍不時回頭望我,像是我會在下一秒消失讓她不安一樣。
我則在透過南窗看著她身影走到班門前時,一溜煙的從原來的位置離開待下到一樓才找個位置停下。宋亦微在我停下不久,也一同下來。隻是這次她看著我沒再讓我抱她,而且緊緊的拉著我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也在她完全靠過來時接過她另一隻手裏的包包,之後和她走了出去。
直到在我們第一次擁吻的地方才停下來。我在停下來後用一隻手抱著她說道"這幾天感覺怎麼樣"
"還行,隻是經常會想起你,每次課間看到你那張桌子就莫明奇妙的難過"
"傻丫頭,我不是還在嗎,再說可能再過一小段時間就回來了"
宋亦微聽到我這句快要回來了抬頭問道"真的嗎,真的嗎……"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