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你你!”程純被我調侃的語無倫次。而我卻在一邊偷偷笑話他,他還是真的很純呢。
一路上的交談,認識,他這個人還是一個比較靦腆的孩子,沒有現在高中生那樣的生疏,多了幾份天真和童趣。而我則扮演大灰狼的角色,一直欺負可憐兮兮的小純帽。原來我也是一個毒舌婦阿。幽怨的毒舌小清新,愛挑釁別人的單純男孩。
可能是路途遙遠吧,小純的唧唧喳喳安靜了不少,開始抱怨他的疲憊他的厭倦,我的耳朵已經聽到起繭子了,於是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讓他感到不爽就閉眼睡覺,他可能是被我幽怨的眼神嚇到了,立馬乖乖閉嘴,死死閉上眼睛,安靜的像一隻午睡的貓。
我也有些疲憊,倚靠在公車的窗戶一邊,閉上眼睛休息休息,那時侯的我肯定也像一直安逸睡午覺的貓把。
時間是記者,他會把回憶埋藏起來,讓你找不到,他會把回憶在你痛苦的時候翻閱出來,讓你看看你曾經的不堪往事。可是,他給你的回憶卻是很重要的寶藏。痛也好,歡喜也罷,這些都是你自己的。
公車哼唱著嗡嗡的發動機聲,在寬闊的馬路上奔跑,它來過無數次,它每次都是承載著二十機個人來到這個熟悉的馬路,它很快樂,因為在它成為一塊廢鐵之前,它還可以繼續奔跑在寬廣的馬路上。它知足。
到達遊樂場門口時我們兩個還沉浸在美夢之中,如果不是好心的司機把我們叫醒,我估計到天黑我們還是會在這裏迷迷糊糊的睡者。
我們向司機叔叔道謝,然後兩個瘋子一般的人衝到遊樂場門口的小攤前買小吃,兩個高中生還像兩個幼稚的孩子一樣要氣球,傻傻的在笑話對方臉上的冰淇淋,在心的最低層發出來的歡笑,我是真的開心。
我們瘋瘋癲癲的玩著項目,我們搞怪的衝對方扮演著鬼臉,沒有一點行象,夏天的陽光很美麗,我們的臉被夏天的陽光映射的格外燦爛。我們的心此時此刻像一塊美麗的白色水晶,幹淨的發亮。
我們追逐我們打鬧,我們像哥們一樣的說者義氣,我們再一起說夢想,說未來,說理想。
夕陽美麗又妖嬈的泛起紅色的臉頰,我們汗水打濕襯衣,汗水將淩亂的劉海結成一團,我拿出相機說一起去合影,小純雙眼眯起,點點頭說好。我們兩個跑到遊樂場門口有許多氣球的地方合影,兩個人特別單純的傻笑,照片裏的兩個人,一個是小麥膚色小眯眼嘴巴很大還有一個淺淺酒窩的小純,一個表情糾結呲牙咧嘴有小雀斑沒有劉海的我。
回家路上我們還在嘲笑對方滿臉的醬汁和奶油,看者相機裏的照片互相調侃,並且留下自己電話,說有空一起出來玩。那時侯時間過得很慢,夕陽還是淡淡的泛紅色,時間如果可以停留也好啊。
我們回到家給對方發送短信確定安全到家,我承諾把照片發到他的郵箱,他說晚飯以後要不要一起逛街,幫他挑選衣服,我連連說好。
回家先看看家裏的東西有沒有人動過,看看爸爸媽媽有沒有電回來,拖鞋還是在原處沒有動過,本來的好心情有一點小小的失落,於是我打開電腦瀏覽我們的照片,點擊發送給小純發送完畢,還有些偷笑的我自己打電話叫外賣,心情很好,感覺到了有人陪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門口叮鈴叮鈴的響了,我去開門拿外賣,那個清澈眼神的男生來送餐,我很開心的說了謝謝,看到我對他說話,他的臉頰竟然泛起淺淺的紅色,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衝他點頭一笑,關上房們,聽自己心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