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到底有什麼鬼主意?你最好一次性說清楚!”我繼續朝她吼道。
“那麼你怎麼不問問我,我叫什麼名字?”她反問道。
“那麼你叫什麼名字?”我很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我叫夢雪。”她說道,“就是你名字的反義詞。也就是說,我是惡魔,而你,就是天使。上帝創造了我們兩個,就是要你知道你自己都做過什麼壞事。”
“那我做過什麼壞事?”我問道。語氣不像剛才那麼強烈了,音量也不像剛才那麼大了。我心虛了。
“那你就聽我一件一件的說吧。在你三歲的時候,有個朋友叫‘吳凱豐’,他是個很帥的男生。但是,他經常欺負你。有一次,你趁他熟睡的時候,把一塊碎掉了的玻璃放到了他的身上。就因為這樣,玻璃都紮進了他的肉裏。雖然你們家時候也賠了錢,但是,這個男生的一生就毀了。當你的父母知道是你做的後,並沒有罵你,他們都認為這隻是小孩子的惡作劇。”
“可是,為了把玻璃放上去,我的手也受傷了!”
“那根本不能與他所受的傷害相提並論。還有,在你五歲的時候,還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叫‘林默’,那真的是長得像仙女一樣的孩子。但是,你卻因為嫉妒她的美麗,你居然把她引到荒無人煙的森林裏。雖然她最後被救了出來,可是,她卻從此患上了失心瘋。你的父母知道後,以為你們隻是去玩而已,也沒有罵你。還有……”
“住口!”我打斷道。要是你也被別人一見又一件地數落著你的惡行,你也會是氣急敗壞的。
“怎麼,你生氣了?那是因為我說中了你的心聲吧!”她換了張臉,不再是那麼令人毛骨悚然的邪笑,而是,嚴肅的表情,“是的,在很多人眼裏,這些僅僅是小孩子的荒唐之舉而絕非犯罪或法庭能加以製裁的行為。小孩子還不十分清楚自己幹了什麼,如果沒人幫助他人請自己的行為,如果沒人教會他搖動的約束自己,那麼很快他就會迫近犯罪的最後界限,生活中往往會出現這樣的情形,一個人倘若到了對悔悟這一最基本最明顯的的刺激都無動於衷的地步,那一定是處於某種非常狀態——一種野獸的狀態。有時候意識到了,卻會不由自主的抗拒刺激,或是不由自主的彼岸早一些毫不相幹的可怕的穿鑿附會的想法,並且從未懷疑過這些想法。你已經接近這種界限了,懂嗎?”
“不,這不可能!我怎麼會像電視裏的那些恐怖分子一樣!我怎麼可能會去犯罪!This
isjusta
dream!just
a
baddream!(英語:這隻是一個夢!隻是一個噩夢!)當時我還那麼小,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都做了些什麼!”我被眼前的這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女孩氣的語無倫次。
“我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小孩子還不是十分清楚自己到底幹了什麼,而大人也沒有及時製止,所以,有些人就會變得越來越壞!”
“不行,我要離開這裏!”我大叫著,眼睛裏充滿著憤怒,往日的淑女形象一掃而空。
“你做了那麼多壞事,上天一定會懲罰你的!”那個女孩又在一瞬間消失了,就有如她突然間出現一般迷離。
而我,也不再身處在世外桃源中,而是,在一座中學麵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