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妖塔據妖怪們說是聚集三界天地靈氣最茂盛的地方,就好比吃飯吧,少量吃不感覺餓了就行了這是生活下去的基本,講究點的還能滋潤身體,但是如果一下吞的太多很容意就會被撐死,而聚妖塔就是這麼個存在,那些低級妖們隻能在一層或兩層轉悠,能力上去了才能升一層,而像水妖、銀這樣的萬年修為的才可以進入最高的頂層,但麻煩的是銀的修為被封印了,就是說原本他能夠承受的靈氣現在他承受不了了,這是一個大的冒險,要麼這些濃鬱的靈氣歸他所有一下衝破封印,要麼他承受不了暴體而亡。妖們的修煉是吸入新的靈氣吐出體內的濁氣,而他外圍的鬼樹就是吸收這些濁氣的,鬼樹靠這些雜亂的濁氣而活,也是為了吸收多餘的能量不讓暴走的靈力衝破塔身毀壞外界。聽到這些我更加是為銀擔心不已,這純粹賭博的方式他到底有幾層把握呢,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勸勸他。可是這裏雜草叢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路就連自己住的山洞我都不敢遠離,而且那座塔沒有任何妖在守衛可想而知塔本身就一定很厲害了,怎麼辦?眼看著天就黑了也隻好現在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說了。
通風的山洞顯得很涼快,不一會就傳來了伊恩這下子沉穩而又均與的呼吸聲,我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啊,一心把白天走過的路型在心裏又過了一遍。突然不屬於我們兩個人一個人的呼吸出現在我的周圍,這黑燈瞎火難道是有妖偷襲,我自問剛來並沒有得罪誰啊難不成水妖男那家夥……,穩住呼吸製造熟睡的假象,我悄悄的豎起手準備給來人一掌,可是來人技高一籌啊,我拍出去的一掌成了打蚊子,還落得個被來人壓趴在山洞裏的石床上,我掙紮著要掙脫束縛,可來人又十分輕柔的把我翻轉了過來,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立刻堵住了我到嘴的尖叫,一條軟溜溜的東西竄進了我的嘴裏,打開我的牙齒橫掃我整個口腔的敏感之處。熟悉的體香,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吻,我立馬放軟了身子,雙手不透自主的摟緊來人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一起投入到這場久違了的火熱中。
這段日子的擔心、思念、愛意都化作了行動,不需要教導不需要燈光,我們的配合默契的就像是天生的,沒有言語隻有動作,隻有親吻,隻有觸摸到彼此真實的肌膚那真實的熱度和觸感才能判斷這是真的,不是在做夢,不是我的思念過度。憐惜的吻從我的額頭到眉毛到眼睛到鼻子到脖頸到胸口到肚腹到大腿直劃過腳踝,那雙修長有力的大手緊隨其後,每碰一處便點燃那處的火焰,禁錮了懷抱,有力的衝刺,壓抑的叫喊,交融的汗水,我們臉對著臉,胸口對著胸口,一番激情下來還是不願意放開對方,於是激戰再激戰,直至天色微亮直至我完全像一個從水裏撈出來的水人兒一樣,直到我體力盡失眼睛幹澀的怎麼也睜不開,就連他的麵容也沒有看清楚那家夥就走掉了。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都被打過了招呼了,反正我睡得沒人打擾,除了幾次被伊恩和水妖男這兩個家夥應逼著灌了些牛奶和蜂蜜水,但是我的眼睛還是沒有睜開看他們一眼。就這樣睡到了第二天的半夜,一陣憋不住的尿意吵醒了我。看著睡在我前方靠近洞口的伊恩睡得正香,現在是半夜也不忍心叫醒他,於是靜手靜腳的起身穿衣,走出洞外。方便了之後真是舒坦了許多,那家夥既然喜歡晚上現身那我也就四處走走吧說不定真的可以找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