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我已經把事情順利完成了,】尉遲珂安然而退。
【嗯,沒有受傷吧?】袁伯關懷道。
【沒有,袁伯放心,他們還傷不到我,】尉遲珂笑道。
【哦,說說,你是怎麼把煙土毀掉的?】福叔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我把他們引來了,】尉遲珂覺得很累,又覺得沒有必要彙報這麼多,所以敷衍道。
【你有沒有被對方看見?如果有就麻煩了,】袁伯把福叔未說完的話說完,如若他是與對方麵對麵的話勢必對方看清了他的長相,會很麻煩的,其實他這隻是庸人自擾而已,尉遲珂當時與人換了衣服,就是讓他們看見了,在昏暗不清的情況下他們也未必能將他人仔細咯,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是他做的。
頂多就是認為又是肖依依這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做的,看來麻煩的是福叔和袁伯,還有肖依依,而不是他尉遲珂。
【袁伯放心,他們沒有看見我,】既然沒什麼,即便是說謊也沒事呀~~~~
【那就好,尉遲先生忙了大半個夜,想必也累了,這就去休息吧,】袁伯聞言不置可否,說道。
【我正有此意,】尉遲珂很幹脆的離開大廳會帶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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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們...你們這群廢物,平時狐假虎威的,怎麼遇到事情就變成扶不起的阿鬥了?】金澤文子聞訊殺到孫誌浩的辦公室。
【夫人息怒,肯定又是那肖依依所為,我這就去找她算帳,】孫誌浩賠笑道。
【廢話,肖依依現在在我手上,請問她是怎麼去燒煙土的?】
【什....什麼?肖依依在你手上?】孫誌浩實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本來他實在找不到是誰做的,他手下的這群白癡,沒有一個知道放火的人長什麼樣子,要他到哪裏去找?
【是呀,現在沒話說了吧,你最好能給我一個解釋,別忘了,你可是收了我們錢的,】金澤文子可不是好糊弄的人,見他這樣又豈會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在下不敢,隻是在下是真的不知道,這事是誰所為,還請夫人能高抬貴手,】孫誌浩哈腰道。
【你且再想想,除了肖依依,還有誰要與你為難的?】金澤文子見他這樣無限厭惡的說道。
【沒有了,就隻有那肖依依可惡的緊,總是破壞我的好事,】孫誌浩不忘找機會數落肖依依。
【但是肖依依這幾天一直在我們手上,而且我們每天用迷藥迷昏她,請你告訴我她是怎麼去燒的?】金澤文子不由得翻了下白眼,怎麼會有這麼白癡的人呀?怪不得手下的人也有夠白癡,見過肖依依帶出來的手下再與這孫誌浩帶出來的手下,兩相比較就知道好壞了,但是那肖依依就是不答應跟她合作,不然天就可以省去不少事了。
【這我就不知道,或許肖依依通知她的人去做的呢?】
【放屁,肖依依一直都在昏睡,連我要跟她說話都不行,她是怎麼通知她的手下的?】
【我聽說肖依依和她手下的福叔還有袁伯有特殊的聯係方法,有沒有可能他們是靠這個聯係的?】孫誌浩說道。
【哦,那是什麼?】金澤文子好奇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聽說肖依依不管被關在哪裏都能被福叔和袁伯找到,他們說他們二個有什麼特異功能?】
【什麼特異功能?】
【這就不得而知了,】孫誌浩也隻是聽市井之人胡言的,怎麼會知道呢?
【你什麼都不知道,怎麼知道這是真的呢?】金澤文子不怎麼相信他的話,但是又忍不住懷疑,如果是真的,那麼肖依依的手下是怎麼在倉庫找到她的,就可以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