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是自己上台的,從組委會那邊上來的,因為他進場之後,直奔組委會,這才在廣播前,糾正成為他。
上台的時候,掌聲與歡呼聲很劇烈,蓋過了船越千良。
這是必然的事情,他蕭衍在金陵做了不少事,打了好多貪官,在百姓心目中還是很有威望的。
“不是說蕭九爺重傷了嗎?怎麼忽然來應戰了?”
“聽說是帶傷出戰,組委會那邊不同意,是他強烈要求的。”
“不管輸贏,這蕭九爺倒是條硬漢子,我服他。”
台上的議論聲紛紛,卻大多是在為蕭衍叫好的,他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征服了金陵百姓。
船越千良走上前,對蕭衍鞠躬行禮,然後站直身子,瞪著眼睛盯著蕭衍。
蕭衍踏步向前,拱手行禮。
雙方見過禮之後,裁判走上前,準備宣布比賽開始。
“蕭衍,我會在台上殺了你,為我的兒子報仇。”船越千良一把推開裁判,對蕭衍大聲的說道。
場外的人聽不見,隻能看到船越千良魯莽的動作,頓時發出一片噓聲。
蕭衍優雅的點了點頭,露出個微笑給他。下一秒,卻一咧嘴,陰惻惻的說道:“奉陪到底。”
“比賽開始!”裁判也不上來了,就站在台邊,用力一揮手,然後飛也似的鑽出繩網。
“啊……”船越千良一聲怒吼,踏步朝著蕭衍衝來。
蕭衍負手而立,站如鬆,麵對船越千良氣勢洶洶的進攻,顯得並沒有放在眼裏。
等到船越千良那數百公斤重的衝拳,攜帶破空之聲轟擊到他的胸膛時,蕭衍的身子猛地後仰。
接著腳底下快速移動,本應該失去重心的他,卻奇妙般的把重心一步步調整,最後不僅避開船越千良,還閃身到了船越千良的身側。
“九宮步,這是八卦掌的高深步法啊,接下來他應該是用回身掌將那日本鬼子甩出去。”
司徒公館內,一名長髯飄飄的老者,看著麵前直播的畫麵,點了點頭說道。
同樣仙風道骨的司徒懷德站起身來,往前湊了湊,見蕭衍果然用了回身掌,把那船越千良拍的打了趔趄,高興的喊道:“好!不愧我華夏男兒。”
“不妙啊,我看這蕭老九是徒有虛名。”相對司徒懷德,這個老者顯得比較單薄,輕飄飄的,仿佛弱不禁風。
司徒懷德一愣,扭頭問道:“陳老,何出此言啊?”
以司徒懷德的年歲跟威望,竟然對此人如此恭敬,可見此人身份不簡單。
陳老撫須而笑,說道:“你看此人招式雖然精妙,卻欠缺內勁,底力不足。如此打不上半個小時,就該他倒地不起了。哎,華夏武學,算是後繼無人了。”
“非也非也,我曾親眼見他,連戰五十多局,死而複生,從夜殺到黎明,氣勢雄渾,無人能擋。”司徒懷德是怎麼看蕭衍都覺得順眼。
陳老一怔,心想天下怎麼會有此等奇人。
“聽說他傷到了,差點送了命,可能是傷還沒有好吧。”忽然,在一旁泡茶的司徒輕雪,略帶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