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見人越來越多,還打著手電筒。這外麵開闊,不比府裏好打。他把甩棍扔給嶽無憂,說道:“不給他們來狠得,他們以為他蕭九爺好欺負。”
說罷,蕭衍從後腰上拔出一把精致的手槍,正是意大利總理送羅老的那把伯萊塔,他噌的上了膛。
“九爺不要,這裏是京城,開了槍事情就大了!”嶽無憂上前一把摁住蕭衍的槍,趕緊說道。
胖子也揮舞著雙手劍,豪邁的說道:“你們都給我麻溜的跑,看你胖爺打他們個漂亮的伏擊戰。”
就在眾人推攘的時候,那些人也呈扇形包了過來,但是礙於蕭衍的戰鬥力,越到跟前,速度越慢。
就在這時,一陣汽車鳴笛聲響起,接著兩輛軍車疾馳而來,穩穩的停在眾人麵前。
那幫打手趕緊把手裏的膠皮棍藏起,但是都沒有離開,明顯平日裏也挺囂張,要不然早作鳥獸狀散去了。
兩輛軍車,一輛東風軍卡,車還沒停穩,上麵就跳下來一個班荷槍實彈的戰士。後麵是一輛是東風猛士,彪悍的車身如同他彪悍的氣勢,讓人身心震撼。
胖子看到這輛車的時候,哪管的著你們其他人的事,他眼睛珠子就再沒有挪開。
隻見從猛士上下來一個身穿常服的軍人,那人身上陪著少校軍銜,長得麵容凶悍,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帶了股子氣勢。
雖說在京城,校官那是遍地都是,但是人家現在是帶了一個班戰士來的,誰敢在人家麵前放肆?
那人先看了眼貝勒府的打手們,問道:“都聚在這裏幹什麼?”
“長官,好像這由不得你管吧?這不是警察管的事嗎?什麼時候……”當先那多嘴的打手話還沒有說完,就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那人也挺凶,本來被蕭衍打,被沈翠罵,憋了滿肚子火,結果還要被一個大頭兵打。
過去羅東耀可從沒把當兵的放在眼裏,尤其是附近的駐兵,大家偶爾還喝個酒,稱兄道弟的。
“媽的,你敢打老子!”那人一下子從身後拿出了膠皮棍,說著就要動手。
哢哢……
一陣整齊的嘩啦聲響起,少校身後的一班戰士,竟然全部拉上了槍栓,荷槍實彈的對上了那幫打手。
那些人一下子就慫了,這不怪他們。本以為是哪個軍分區的大頭兵,誰知道竟然帶了實彈,而且還敢拉槍栓,這明顯不對勁。
少校揚手又是一巴掌,罵道:“不長眼的狗東西,你敢給燕京軍區當老子?找死!”
那貨猛地打了哆嗦,這全國上下,最厲害最霸道的,那可不就是燕京軍區嗎?
他本來還以為人家是哪裏的駐兵,沒想到是燕京軍區,是王牌中的王牌,別說打了你了,今天就是打殘你,你也活該。
“哥,我錯了,我不知道……”那人軟了下來,不停地給少校說好話。
那少校根本不買他的賬,一轉身,對其他人大聲的問道:“誰是蕭衍?”
周圍的人麵麵相覷,顯然不認識這個叫蕭衍的人。同時他們也在想,這個牛逼的少校來這裏幹什麼?找這個蕭衍的人做什麼?
蕭衍咳嗽了聲,喊道:“少校,我在這裏呢!”
那少校猛地一個標準的向後轉,然後邁著標準的步伐走過來。到了蕭衍麵前後,雙腿並攏,猛地一個標準的軍禮。
“大校你好,我是來給您送車的!”那人給蕭衍敬禮後,報告了蕭衍他來的意思。
蕭衍回了個軍禮,說道:“少校幸苦了,謝謝!”
大校?怎麼跑出來一個大校,感情這個年輕人竟然還是軍人,而且還是大校軍銜?
一幫打手本來還有想法,可是看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恨不得轉身就跑了。
蕭衍跟那少校客套了幾句,給拔了根雪茄,然後一揮手,就帶著胖子跟嶽無憂上了那輛猛士,絕塵而去。
那少校也不走,就靠在車邊抽煙,一幫貝勒府的打手們,也不敢走,硬是陪著少校抽完煙。
抽完煙,少校揮了揮手,帶著自己的人也走了。
貝勒府的打手們這才敢跑回去彙報,羅貝勒好不容易止了血,但不敢開口說話,隻能忍著。
沈翠問了手底下的人,那人不敢隱瞞,把蕭衍是大校的事說完不算,還把蕭衍離開時候的囂張勁也說了遍。
這貨本來是想讓羅貝勒替他們報仇,但結果羅貝勒太激動,怒吼了聲:“什麼?”
一下子,好不容易止了血的鼻子,傷口再次迸裂,鮮血飆飛,那場麵就別提多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