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大戰這卷,因政治問題,被河蟹大軍帶走了,接下來將直接進入東江市。)
十月份了,大馬士革的天氣越發舒坦,這是一年中最適宜人的時候。等到接下來的幾個月,他們會迎來地中海氣候的雨季,又冷又濕,難受至極。
從華夏到大馬士革,必須要經過多哈轉機才行,而且隻能乘坐卡塔爾航班。
從多哈來的航班落地後,大馬士革國際機場響起了一陣播報。很快,一名年輕男子呼吸著久違的空氣,手裏提著一件白色中山裝,從裏麵走出來。
此人正是蕭衍,他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就為了來這裏看女朋友冷清歌。
思念是痛苦的,一如決堤的洪水,一旦侵襲就難以抑製。
在機場門口,早有人等候在那裏,手裏高高的舉著牌子,上麵用英文寫著蕭衍的名字。
牌子下麵,站著一個金發碧眼的高個子帥哥,正在四處張望。
“五哥,我在這裏呢!”蕭衍高興的揮了揮手,遠處的安德烈這才發覺了他。
兩人快步跑向對方,然後來了個大大的熊抱。
自從秦嶺一別,已有許久沒有再見了,兄弟相見,眼圈先紅了下。
“老九,什麼話也別說,先上車!”安德烈不等他多說,就先指了指一邊的轎車。
那是輛派拉蒙掠奪者,一輛喪盡病狂的裝甲越野車,那彪悍的車型無須解釋。
大馬士革並不太平,經常不是這裏爆炸,就是那裏遭受襲擊,有時候還會遭受莫名從天而降的迫擊炮彈。
所以出行在路上的,有很多車子都會裝上護甲,要不就是改裝鋼板,畢竟誰都不想死。
兩人上車之後,安德烈先給他遞了瓶當地的烈酒過來,蕭衍就好這口,過去在這裏駐軍的時候可沒少喝。
喝完了酒,然後就是雪茄煙。一根火柴先均勻點燃,然後用裁刀快速的剪掉尾部,美滋滋的吸溜上幾口,那感覺的確不錯。
完事了,安德烈這才說道:“在聖地亞醫院,你是直接過去,還是先下榻?”
“直接過去吧,不過我需要玫瑰花!”蕭衍用車內的後視鏡,整了整衣冠。
“早就給你備好了!”安德烈從副駕駛的位置上取出一捧嬌豔欲滴的玫瑰,順勢遞給蕭衍。
足夠99朵,抱在懷裏感覺滿滿當當的,賣相也不錯,蕭衍很是滿意。
也不用說謝謝,兄弟之間太客氣了,那就見外了。
車子一直到聖地亞醫院門口才停下,穿著護士服的各國女子進進出出,有的還包著臉,一派忙碌的景象。
蕭衍對這裏並不陌生,曾經還在這裏住過幾次院,誰讓他受傷跟吃飯差不多呢?
“我就不進去了,在五樓,這會應該正在坐診吧!”安德烈笑了笑,衝著蕭衍眨了眨眼睛。
蕭衍早已等不及了,拿了玫瑰跳下車就往醫院裏麵走去。一路上不少人紛紛側目,有膽大的姑娘,已經上來搭訕了。
好不容易到了五樓,卻見一側人頭攢動,有不少人聚集在一側的走廊上,熙熙攘攘的,似乎在等待診治。
蕭衍隨手拉了個護士,也不知道什麼國籍,隻是並沒有蒙著臉,而且還上下好奇的打量蕭衍。
“你可以告訴我冷清歌醫生在哪個辦公室嗎?我將非常感激。”蕭衍用英語問小護士。
卻聽那小護士忽然用華夏語問道:“你是華夏人?你跟冷教授來自同一個國家嗎?”
“是的,我們是同胞!”蕭衍愣了下,心想什麼時候這家醫院開始說華夏語了,真是奇怪。
“跟我來吧!她現在正在忙!”那小護士的華夏語很僵硬,但卻很標準。蕭衍細聽之下,立馬就明白了,這肯定是冷清歌教的,有股子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