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園的西北角的確有條河道,順著河道一直往裏麵走,很快找到了李玉斌所說的入口。
兩扇鏽跡斑斑的鐵柵欄,上麵用鐵鏈纏繞著,中間還卡著一條大鐵鎖。
蕭衍比李玉斌先過來,他翻看了下,見鐵鎖有點生鏽,也懶得搗鼓,抬手正準備一把扯斷。
李玉斌趕緊上來製止他,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然後繞過他上前抓住鐵鎖。
隻見他擰開匕首,從尾部抽出一根鐵絲,插進鎖孔後搗鼓了幾下,哢嚓聲,鐵鎖就打開了。
“可以啊,進國安前做過賊吧?”蕭衍順口損了句。
李玉斌翻了個白眼道:“少埋汰我,這是所有特工的基礎學科。”
兩人說著,緩緩打開柵欄,然後悄悄摸了進去。
李玉斌還轉身重新把柵欄關好,這樣就能保證不被發現,甚至用樹葉掩蓋了腳印。
不過他很好奇,忍不住詫異的問道:“我說處長大人,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啊?怎麼走路沒腳印呢?”
“呸,你懂個屁,這叫身輕如燕。練到我這種境界,隻要提一口氣。踩在枯葉枯枝上,都不用出聲音的。”蕭衍隨口說道。
感悟各種環境,感悟各種際遇,尤其是在沙漠走了一趟,在風聲中處矗立,讓蕭衍的心境漸漸的變了。
他有種隱隱的感覺,自己的境界就要突破了,就要進入那個傳說中的先天之境了。
這種感覺,就仿佛靈感,可遇不可求,似乎感覺得到,也有可能轉瞬即逝。隻要把握住,就那麼平平淡淡的突破了。
先天之境之前,武林中人都是以修煉自身為主,練出來的內勁也叫內力。而一旦突破先天之境,則是感悟自然,吸收天地精華,練出來的內勁就叫真氣。
與天地有了溝通,自然就會逐漸的熟悉自然界的各種元素,比如一飛衝天,無非是乘風而上,破空而去。
蕭衍如今走路可以做到不留痕跡,正是突破的表現之一,現在他一躍之勢,隻怕要有數丈之遠。
兩人避開了幾個崗哨,一路從葡萄園潛行了進去,很快就到了主建築外圍。
這裏的別墅是按照俄羅斯的風格建造的,這在北方很常見,都是紅黃暖色,格局也是大開大合。
在門前,一隊穿著黑大衣的彪形大漢,拉著西伯利亞獵狼犬,肩膀上毫不掩飾的挎著ak47。
他們在別墅門前走來走去,在遠處還有幾隊人也是同樣的裝束,從麵貌跟動作來看,這些人應該是司馬炎從境外雇傭的專業保鏢團隊。
有可能是雇傭兵,也有可能是西伯利亞那支神秘的隊伍,那支代號為阿爾法的突擊隊。
上次潛入西海戈壁灘,護送一名老教授道孔雀河調查的隊伍,正是西伯利亞著名的特種兵組織阿爾法。
他們最初脫胎自克格勃的老A小組,在蘇聯解體後,他們已經很少出現了。到目前為止,阿爾法的歸屬問題都有很大疑問。
他們有可能已經歸順了俄羅斯政府,也有可能還被掌握在國防部的手中,甚至有可能隻是軍部直轄。
更有一種說法,說他們歸附在了西伯利亞的一家武器公司名下,也就是說,他有可能與俄羅斯政府沒有關係,隻是在為大資本家效命。
總之蕭衍沒有得到具體的情報,因為在打掃戰場之後,對罪犯所有的調查,都是國安的其他係統在做,他是無法插手的。
而且,他蕭老九也不樂意插手,他隻拿自己的功勞就好,沒必要去牽扯進政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