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達爾文市,這裏可沒有過年的氣息,他們的新年聚會氣氛已經散去了,人們在冬日照常的忙碌著。
這裏的生活節奏較慢,最多的是莊園跟到處奔跑的綿羊,還有西裝革履的男人,然後聚在街頭一邊談論跑馬,一邊喝著啤酒。
這裏的華人不算多,但是很抱團,到最後也就逐漸的形成了華星會。
後來華星會總是被本地黑社會欺負,或者被國際黑幫黑手黨欺負,於是就申請加入洪門。
洪門是國際華人老幫派,傳承較多,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的。
審查組入駐澳洲之後,發覺華星會很混蛋,無惡不作,隻要有錢,不管多少,殺人都幹。
後來洪門就拒絕了華星會的入會請求,他們一氣之下,就轉投在了大圈幫之下。
大圈幫組織渙散,臭名昭著,隻要給錢,什麼活都幹,什麼人也殺。
搶地盤,黑吃黑,是華人黑社會組織裏的毒瘤,被洪門青幫等大幫派所不齒,但是混的卻是風生水起。
華星會得到大圈幫的支持後,在澳洲混的越來越好,在達爾文還成立了大公司,老大甚至混了個議員。
出門是林肯加長,出入是英式餐廳,回家是保鏢林立,身邊是左擁右抱。
左邊是英法混血的金發碧眼美人兒,右邊是華人區的頭牌,一個身上穿著皮衣,拉鏈卻在胸部以下。一個身上隻有兩塊遮羞布。
華星會的大佬陳文深一左一右的摟著兩個美人兒,嘴裏叼著雪茄煙,翹著二郎腿,吐一口煙霧,眯著眼睛看著對麵兩個人。
在他眼中,這兩個人就是土包子,但是在東南亞做生意的人眼中,這兩個人卻是惡魔與掠奪者的代名詞。
左邊一人穿著灰色夾克,腳上踩著皮靴,嘴角留著傑克船長標誌的胡須,小眼神中閃爍著精光。
右邊一人瞎了個眼睛,戴著眼罩,身上卻穿著東南亞不知道哪國海軍的白色外套,胸口掛著不知名的勳章。
不過他們有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在他們的頭上戴著與維和部隊略微不同的藍色貝雷帽。
這兩個人雖然都很高大威猛,但是阻擋不了身上散發出來的魚腥味,這讓陳文深非常厭惡。
但是他卻不得不陪著笑臉,因為這兩個家夥就是東南亞海域赫赫有名的海盜,藍色幽靈的兩大船長。
大家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因為他們站在一起有點黑白分明的感覺,後來就送了外號——黑白雙煞。
其實黑白雙煞是華夏人對他們的稱呼,在東南亞,他們起初的外號是黑白雙鯊。因為他們混跡在海上,所以有黑鯊魚與白鯊魚的諢號。
陳文深自詡從政的商人,他也有船往東南亞走煤跟生活品,所以絕不會去主動得罪這兩個公海上的霸主。
嘴角一咧,露出個笑容,說道:“兩位兄台遠道而來,不知道有何貴幹?”
那個黑煞一臉迷茫,他應該是東南亞土著,聽不懂陳文勝的澳洲英語。
而那個長的白淨,身上也穿著白色衣服的白煞,則是殖民時期的荷蘭後裔。能夠聽得懂,隻是他一開口,就發出了刺耳的嘎嘎聲。
“陳先生,我不喜歡繞彎子,我就明說了吧。想必你也得到了消息,初八蕭衍要乘船出海遊玩。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這也是我們最好的機會。”白煞開門見山。
聽到蕭衍兩個字,陳文深眼皮挑了挑,他的人在蕭衍的手頭折了不少,尤其是狼煙跟山貓兩大幹將,全是了蕭老九的手上。
他一直都在關注蕭衍,可惜始終沒有機會,甚至他忍痛割愛,把自己最寵愛的女人都派出去了,結果連蕭衍的麵都沒見到,就被查了。
現在那可憐的女人都不知道被關在了哪裏,想起那誘人的身段跟肌膚,他就愈發的生氣。
但是白煞說完之後,他卻沒有急著表態,他眯著眼睛說道:“華夏海警可不是吃素的,我可不想栽在他們手裏。”